，动也动不了，等到能动时脸上已经被抹上鲜血一样的颜料。

    她疯狂尖叫，用手抹去脸上的红颜料，但无济于事，反而越摸越多，她的手、脸、脖子，现在全是鲜红，她急忙跑到洗手盆用水冲洗，伊童在后面放声大笑。

    克洛丝现在也顾不上收拾伊童，她过去关心楠楠，“怎么样，没事吧？”

    “怎么办，怎么办？”

    楠楠无助地哭泣，克洛丝寻思着有那么严重么，楠楠转头看向她，脸上的鲜血恐怖如斯。

    “怎么办，怎么办，洗不掉了，我的脸毁了........”

    克洛丝看着这一幕愣住了，满脸的红颜料使她根本看不清楠楠的眼泪，此时她哭泣的模样没有往日的可怜兮兮，反而有些滑稽。

    伊童做完这一切早已满意离去，她在黎圆面前炫耀：“是不是很好看？”

    黎圆没吭声。

    她再次说道：“我要你做我的见证者，亲眼看着她们一个一个万劫不复！”

    .........

    等黎圆回去时已经是半夜，晚归家的她有些心虚，蹑手蹑脚走进古堡，正当她要上楼回房间时，皮质沙发上传来沉稳的声音。

    “看来你今天玩的很高兴。”

    霍尔从沙发上起身，他等了她一天，贪玩的小狐狸终于舍得归家了。

    “你下次可以不用等我的。”

    黎圆觉得让别人等挺不好意思的，况且他还是一个反派身份，万一他哪天等的不耐烦，把她杀了也不是没可能。

    “你不喜欢我等你吗？”霍尔反问道。

    “公爵大人一天事务繁忙，晚上应该早点休息的。”

    黎圆没有明确说不喜欢或者喜欢，她换了另一种方式，霍尔听懂了她的意思，只说让她下次早些回来。

    黎圆眼睛亮了亮，有些惊喜：“你的意思是我明天还能出去吗？”<                                                /p>

    “当然。”霍尔摸摸她的脑袋：“我只是不允许你离开我，离开这个世界，除此之外，你想去哪是你的自由，不过安全起见，我还是要陪着你。”

    “你……”黎圆分贝减弱，她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会不会让他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

    “我早就不是一串数据了。”霍尔捏着她软软的耳垂，别有深意地说道。

    夜晚，黎圆躺在床上想着霍尔说的话。

    一串数据？难道是NPC觉醒自我意识？

    为什么她总觉得在很多时候霍尔说的话都在暗示她什么，可他最终想说什么，为什么不明说？

    在思考许多问题中，黎圆经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在她彻底睡着后，门轻轻开了，男人缱绻至极的眼神落在熟睡的少女身上，他掀起被子躺在少女身边，感受到她鲜活的气息，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们，终于不只限于冰冷的屏幕。

    ……

    话说，自那出现过的系统再也没蹦出来了。

    一早起来的黎圆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破系统也不给点提示，也不给点帮助，就让她一个人在这异世界艰难地存活，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发明的逃亡幸运大礼包，脑子有坑？

    黎圆一般不骂人，这次是真的气到了，真是离谱到家了。

    霍尔敲门进来，看到她脸气鼓鼓的，疑惑问道：“这是怎么了？”

    脸蛋气鼓鼓，脑袋上还有几根炸毛竖起来，被子在身前揉成一团。

    莫非是起床气？

    黎圆摇头：“没事，就是有个家伙很缺德。”

    霍尔眯起眼睛，微笑道：“需要我帮你干掉吗？”

    黎圆摆手：“那倒不用，骂骂就行。”

    她看到霍尔穿起黑色军装，疑惑道：“你要出去吗？”

    一般只有出事了霍尔才会穿上军装出去办公。

    他淡淡道：“嗯，伊童杀了好几个人，我要过去逮捕她。”

    黎圆迅速下床：“我也要去。”

    明明昨日才分别，今日又出事了。

    他们来到学校，大门上被人用鲜血写着几个污秽辱骂的字眼，现在有几个人在那清理，却发现这鲜红的血怎么擦都擦不掉。

    黎圆看到这洗不掉的血，不禁想到昨天那两人。

    “这孩子聪明，知道干完事就躲起来。”

    霍尔带的士兵分头寻找，都一时没找到。

    黎圆抬起头望他：“我想去个地方。”

    她来到克洛丝的宿舍，楠楠也在里面，她脸上的红颜料一点都没褪，克洛丝看到黎圆本想刁难一番，又看到她身后的霍尔，一时语噎。

    反倒是楠楠向黎圆哭诉：“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