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消失的海棠花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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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身体朝后仰,白桑抓住时机逃脱,抓着墙一跃而上,怪物抬头,她跳上它的肩膀,朝着脸挥打几拳,它不堪重负跪在地上。白桑从后面卡住它的头,朝后拖,怪物挣扎中划烂她的右脸,随后借力翻身爬上她的后背。
白桑不管怎么跑,怎么甩,都无法摆脱背上的怪物。
只听见耳边细碎的磨牙声,她再度跳上屋顶,背朝下倒去,怪物松手的一瞬,她在空中顺着风翻身正面朝下,双手抓住它的肩膀,将它死死压地面,抬手就是几巴掌。
力道之大,它的半边脸都歪了,血瞳浑浊。
白桑单手禁锢住它的双手,拖着走进二狗院子,看见铁链和砍刀。
她单手用铁链勒住怪物的脖子,一脚抵着它的背,手死死握住铁链往后用力,怪物在空中挣扎后软趴趴地倒在地上。
白桑身上全是被它挠过的痕迹。
屋内正在睡觉的二狗听见动静,“谁啊?!”
他看见浑身是伤的6号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1号时,吓得腿一软,转头就跑回屋子,关上门。
白桑提起刀,抬手一丢,劈开了木制的窗户,玻璃碎在空中,划过二狗的脸,砍刀擦着眼睛直直地砍进他身后的墙面。
他侧过身去拿床边的手机,白桑踹开门,站在月光下,侧脸血迹斑驳,红色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染在衣服上,血瞳中满是不屑。
像来自地府夺命的恶鬼。
二狗见状拔起砍刀,在空中乱挥。
但在白桑眼里,跟小朋友玩闹没有区别,她灵巧地躲避对面迟钝地攻击。
小臂撞开他挥舞的手,“哐啷-”砍刀掉在地上,她单手掐住他的脖子,稍微用力抬起整个人。
壮汉在空中蹬腿,还是很有喜感的,像只无能 为力的熊。
白桑看他额头的青筋暴起,脸开始变色,反抗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手一松,他“砰-”掉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咳嗽。
她蹲下身,带着笑意,张狂地问:“不是在找我吗?我就在你面前,来抓啊。”
说罢,起身回到院子里,将怪物用铁链绑在柱子上。
最后找到一把趁手的铁锹,返回屋内。
二狗躲在门口,手中握着砍刀,这点动静早就被白桑捕捉到。
她还未进屋,伸出铁锹对着他的手,抬起迅速一拍,就传来杀猪一样的喊叫。
白桑现在的力气和速度比常人高很多倍,这轻轻一用力,他手中的刀就砍进了自己的肩膀上。
她冷笑,“本来想把你俩捆在一起,现在的话,你就躺这自生自灭吧。”
话毕,她举起铁锹朝着他的头打下,一声头骨闷响后,二狗倒在地上。
白桑只想给他一个教训,拿起他的手机,翻出电话,点到“老大”的名字,拨通。
没过几秒,对面就接起电话。
接这么快?看来真是气得睡不着啊。
男人:“找到了?”
白桑:“我现在就在他家,你们来吧,来晚了,我不保证他还能不能活。”
对面沉默。
还未等反应,白桑挂掉电话,丢掉手里的铁锹,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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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路上找了小溪把手上和胳膊上的血污洗掉,脸上这几道,太深了,一碰就疼。
怎么这怪物不怕疼,但是她怕呢?而且怪物没有思想意识,她有。
只有一种可能,其实怪物都没有,只不过她是变异后穿进来的,所以代替了原主的意识。
白桑原路返回,蹑手蹑脚翻回窗户。
字聊“噌-”坐起身,瞪着眼睛,看清来人后才松一口气,“你回来了?”
白桑点头,轻声问:“他怎么样了?”
字聊:“伤口发炎了,有点低烧,吃了药明早上应该会好。”
应该是之前睡了太久,白桑现在一点也不困,坐在床边,给齐宴礼窝被子,“你先休息吧。”
字聊看见她脸上血迹,但黑夜又看不真切,“你的脸没事吧?”
白桑半边脸都疼麻木了,“没事,我自己消个毒就好。”
她翻齐宴礼的包,拿出碘酒棉签,对着镜子涂抹消毒。
字聊躺回行军床上。
白桑想起她听到的信息,刚要开口,转头看见他已经阖上眼,就没有多说。
黄毛是想早上把“新货”带出来,说明人现在是安全的,而且白桑也不知道祠堂在哪,总不能现在和字聊说兴奋了,摸瞎去找吧,等早上先让他俩把祠堂的位置打听到,她再去找更稳妥。
说不定,黄毛早上把人带出来,直接去监禁室呢。
她现在有些后悔,应该守着二狗家,看清那个“老大”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