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与哀嚎。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

    我不要看，我不要听。她想，都过去了。

    “喂，你还好吧？” NaNa的声音从上空传来。原来她不知道何时捂住耳朵，深深地蹲了下去，把自己缩成刺猬似的一团。

    “你真的好怪。” NaNa说。她蹲下，把Zero放在耳朵上的手掰下来，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紧紧抱住Zero。

    “如果冷你就说嘛。” NaNa的呼吸喷在Zero的耳边，湿的，热的，温暖的。Zero呆呆地看着角落里的蜘蛛网，然后慢慢环住了NaNa。

    “谢谢。” 她小声说。

    “那作为谢礼，你亲我吧。” NaNa撑起身，指着自己的嘴唇。

    “不行，我不是你的爱人，所以不能亲你。” Zero说。

    “爱人？那是什么东西？你说的是男人吧。”

    “爱人就是你想携手共度余生的人。” Zero看着她的眼睛。

    “我懂了，你说的是好男人。” NaNa说，“那确实不行，虽然你是个好人，但你不是男人。” 她认真想了想，站起身，拎起自己的裙摆，伸出一只伶仃而细长的脚。

    “那这样吧，你舔我的脚，就当是谢礼了。” 她咧开嘴，露出小小的，米似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