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善变的男人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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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撩未婚夫兄长》 

    “我哪有缩水,你忘了我腿脚不便吗?我……唉!露宿几天,被人欺负了,伤更重了,找了大夫,大夫也说不行了。啊——我好饿啊!”

    她弓着腰抚摸自己已经饿瘪的肚皮,沈时溪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那儿还有两个饼子,不过已经不太热乎了,走吧。”

    他说完躬着身子,沈时溪呆若木鸡,一动不动,他迷惑地抬回头:

    “自清,你的腿不是受伤了吗?还不上来,当心腿伤严重了。”

    “啊?这,这……”

    方才才被男人抱了,这个又……那个傻将军认不出来,可不代表其他人认不出来,她身上可是一点伪装都没有,还是穿着女装示人。

    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不必了,我,我已经好多了,不必如此。”

    “自清,你我朋友罢了,罢了,你失忆不记得我,我知道,除了将军你一向不喜他人靠近。”

    “啊?啊,对对,不是,我……我的意思是……”

    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脸上热汗频出。

    不料一入帐内,十几个兵同住一屋,同时散发着阵阵臭味,熏人得很。

    “那个,我很久不回来,这里好挤啊!”

    她脸上的软肉抽搐一下又一下,像个鹌鹑似的待在鲁尔身旁。

    鲁尔看出她的窘迫,笑着说:

    “现在大家都不睡,让你休息一会儿,你先垫垫肚子再睡。”

    他踢腿到自己的床边,翻开自己的包袱里拿了两个馅饼交给沈时溪。

    沈时溪坐床上狼吞虎咽地吞起来。

    她的胃口其实不大,但是饿得太久了,两个馅饼下肚,还有点意犹未尽,不过不好意思再麻烦人了。

    “谢谢你啊兄弟。”

    这时一阵冷风来得急,突然有一个高壮男人走了过进来。

    “鲁尔,沈自清你们来了。”

    鲁尔上前和他搭话,沈时溪就着鲁尔的床躺着。

    沈自清?她也不认识啊!何以他们都认错人了?难道她那混账老爹在外有一个私生子?

    “不能吧?这也……那这个人在哪呢?”

    她缩在被子里面嘀咕着。

    鲁尔等人耳力极好,都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

    “自清,你说什么呢!!”

    “啊?我没有……没有,我要睡了,你们声音小一点。”

    她紧紧拽着被子,指头捏得发白,被子将人盖得严严实实的。

    鲁尔笑道:

    “你啊,和以前一样娇气,哈哈哈哈!”

    他一笑别的男人也笑了。

    这时某个人来了这么一句:

    “要不是验明正身过,我们真要怀疑你是个姑娘。”

    沈时溪将被子从自己的头上拿开,道:

    “你胡说什么!”

    高虎道:“我没什么意思,开个玩笑嘛,别当真,你继续睡吧。”

    这男人眼里没有狐疑,其他人也是一样。

    沈时溪有种错觉,仿佛她真的是他们的战友一般。

    “再吵,我就抄家伙揍你们!”

    她又躺下睡觉。

    “抄家伙?用什么?难道用你炒菜的大勺子吗?”

    高虎聒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沈时溪觉得自己头疼得不行,不能和这些人说太多,不然可就暴露了,她得想办法逃走。

    这地界和泉州太近了,若是狼狈回家,那母女两铁定不会让她好看的。

    她娘亲的嫁妆也被这两母女扣着了,只有进京,拿着婚书让裴家帮她面见外祖父,才有办法把母亲的东西都拿回来。

    当年母亲纪琳在诗会爱上父亲沈涛,父亲虽然才气斐然,但是商户出身,是不能够入仕的,母亲为爱甘愿下嫁,外祖家颇有不满,但也由着她了。

    沈涛如同大多数男人一样,婚后不久就抬了妾室。

    尤其是在纪琳怀孕时将自己的青梅接进了府中。

    纪琳当年得知沈涛是故意接近她,不曾想到不会得到一丝一毫的好处。

    他将所有的怨恨都投到了纪琳身上。

    纪琳难产至死也有他的手笔。

    沈时溪从小就知道他们的恩怨,也一直想帮母亲报仇,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地就病死了,为此她心里憋着一口恶气,不过仇人不止一个,只要见了外祖,他一定会为自己做主的。

    就这么想着想着,她的睡意越来越浅,眼底的热泪如滔滔江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

    不知道过了多久,帐内还是静悄悄的。

    突然有一只手掀开她的被子,灌入的冷风将她惊醒,睁开眼,竟然是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