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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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珍珠有点茫然,对情爱没有她那样的感悟:“为什么?”

    她这个年纪并非对爱情完全不懂,醒来后也曾收到像曲盛那样自以为已经付出全部的示好,只是珍珠那时心理排斥居多,本质上还是个新手。

    珍珠也不知道是自己从前就如此,还是失忆后导致的情感障碍让进度条归零,她似乎对这种感情并不热忱,相反地,她总觉得别人喜欢自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如果实在到了那一天,最好是两个人互不相干的过日子,谁也不要对谁抱有希望。

    二妞就等着她这样问,眉飞色舞地撒起狗粮:“因为春山哥总会把他认为最好的东西都给我,岛上最圆的椰子,出海最肥美的鱼,最鲜活的虾蟹……”

    他认为最好的东西?

    珍珠略微思索了须臾,不愿意扫二妞的兴,也许那些肥美的鱼,鲜活的鱼虾确实是二妞所喜爱的,但珍珠却在这句话里有些没来由的恐惧,不知是曲盛那时送了太多他以为好的、而她不需要的东西,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困扰,还是她失忆前其实也碰见过类似这样的事。

    总之珍珠没有在这个二妞极力推销的点上产生共鸣,比起他认为最好的东西,珍珠更希望那个人能够发现自己需要的东西。

    二妞离开时双手托腮,望着大海满怀期望地说:“真希望春山哥明天就可以回来。”

    平南该走了,珍珠望着平阔的海面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

    浇水这种小事情自然无法给平南带来什么成就感,只感觉自己累的肩膀都要垮了,去礁石滩捡瓶子的力气都没有。

    平南觉得王淑华可能根本就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让救命恩人去鸡窝里帮她掏鸡蛋这种蠢事。

    他,掏鸡蛋?

    不管从哪个层面去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平南都觉得王淑华的思路匪夷所思。

    王淑华视而不见:“还不去,不拿吃什么,一天天的。”

    话语戛然而止,王淑华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平南气不过地走到鸡窝前,闻着那股味手都快掐烂了,最后皱着脸两眼一闭手伸了进去。

    被鸡啄了一口。

    珍珠看着举着一根手指气鼓鼓来告状的平南,差点没笑出声来。

    “王珍珠。”平南怒不可遏道。

    珍珠拧紧嘴,闷声说:“我不笑了。”

    平南举着受伤的手指头急得不行:“医院在哪?你快带我去打狂犬疫苗。”

    “哪有那么严重,只是被啄了一下而已。”

    “哪里不严重,皮都破了。”平南把手指忿忿的伸过去。

    珍珠抓住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面细细冲洗,清凉的自来水在两人手中飞速流逝,有几滴溅到了水池外,她又打了一圈肥皂,轻轻揉搓。

    伤口并不严重,就破了一小块皮,只是平南的皮肤太白,身上但凡有个红点总是会显得格外惹眼。

    手腕上,胳膊内侧,脖颈,珍珠都看到了被蚊虫叮咬过的痕迹,还有肩膀衣领处漏出来的几                                                道红痕,应该是今早挑水压的。

    也许平南说的是真的,他这样一副娇生惯养的少爷身子,留在蓝月岛也是吃苦,倘若有天他的家人找到他,看到他如今这样该有多么心疼。

    平南今日穿的是自己的衣服,黑色的短袖衬衫,珍珠想起第一次在蓝月岛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的好像也是这件,那时隔的远,她也没看出什么区别,只觉得这个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看着不像是个好人,还以为平南是个喝不起饮料的穷小子。

    但她看过衣柜里的那些衣服,那些王淑华说她父亲舍不得穿的衣服,没有一件比的上平南自己的衣服。

    纵使珍珠再没有见过外面的世面,还不至于愚钝到如此地步。

    平南手被冲的一阵凉,感觉珍珠搓的越来越用力,疼的把手往后缩了缩:“可以了吧。”

    “好了。”珍珠垂眸松开了他的手,拿过干净的毛巾擦干,又贴了一块创口贴,“放心吧,死不了的。”

    平南:“……你怎么还不回家?”

    离他被叮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往常这个点珍珠早就到家,要不然也不至于还要他特意跑到店里来说这件事,平南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可店外的雨伞桌面却都还没有收拾,一点要下班的迹象都看不到。

    从不早到,从不迟到,按点下班,虽然一直没看出珍珠有什么工作的激情,但又事事情认真从不敷衍,很多时候平南都觉得珍珠也许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踏实敬业就是她的终极编码。

    今天,很不王珍珠。

    珍珠恹恹道:“你管我,我今天就想晚点下班不行?”

    话是这么说,珍珠还是开始收起了东西,又检查了一遍关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