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Chapter 20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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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慈摇头,轻描淡写回答:“我就是有点累了,很累。语卿让我休息一下。”
她在宿舍躺了一天,家教兼职那边也以感冒发烧为由请假。
陈奕辰善心作祟,主动问她身体状况,季慈回没事,休息休息就好,顺便给他添了些作业。
夜里,季慈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季从南被一群粗犷大汉包围。只见对方掏出小刀,不顾人的挣扎,残忍将他小指割下,鲜血迸溅,染红了她的眼仁。
她来不及悲伤,梦境紧接一转,叶清楠冷峻的面容浮现眼前,他似笑非笑地说,“想救你父亲?把这个签了。”
他扔来一纸协约,上面写着“合约情人”四字,季慈的指尖在颤抖,拾起笔哆哆嗦嗦写下自己的名字...
梦境戛然,季慈倏忽睁圆双眼,后背和额头沾上层薄汗,她喘了口粗气。
人却是再无半分睡意,她也不知现在是几点,耳边是沉重且规律的呼吸,季慈一直睁眼到天亮。
翌日白天无事发生,她在强迫自己把关于叶清楠的全部记忆剔除。
傍晚时分,经理打来电话,告诉季慈刘总那晚对她有些意见,看在人多的份上忍着没发火,今晚点名要她来夜总会,赔礼道歉。
原来,刘总是夜总会常客,有时单月的消费占据夜总会营业额的四分之一。
经理不愿得罪了这棵摇钱树,临时摇人。
只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无论经理在电话中如何好言相劝,季慈依旧斩钉截铁地说不去,自从上次那一遭,她就下定决心断个干净。
经理拿芹芹要挟,放言如果季慈不过来,就会辞退芹芹。
季慈被迫妥协,换好衣服,瞥到桌上那把水果刀,犹豫几秒,揣在兜里。
一踏入夜总会大门,就被经理要求换衣服,她没穿,直截了当地问芹芹在哪?
经理告诉她,芹芹正在里面陪刘总喝酒。
推开包间门,季慈被眼前这幕惊住,酒池肉林,奢侈糜烂。
她一直对上层人的某些小癖好有所耳闻,通过性,彰显主导权和控制欲,女人不再是女人,而是玩物,是一种泄欲的工具。
包间内不止芹芹一个姑娘,同样也就不止姓刘的一个男人,男人衣襟大开,女人赤身裸体,鲜活地好像从《金瓶梅》中走出的插画。
季慈紧紧握住兜里的小刀,冷硬的触感让她清醒,“经理说,刘总想让我赔礼道歉?”
“你让她们都出去,我单独陪您喝几杯。”
季慈轻笑着开口。
刘总搓搓下巴,大手一挥,“你们几个都出去。”
芹芹换好衣服,从她身边路过,两人交换眼神,季慈微微一笑。
包间门关闭,房间只剩刘总和她,萎靡的气息挥之不去,季慈徐徐倒了杯酒,双手敬上。
刘总单手接来,顺便揩了把油,摸了摸季慈的手,“今晚这么痛快,前天晚上在扭捏什么?”
季笑而 不答,“如果刘总还是不消气的话,那我就自罚三杯。”
瞧人把三杯酒喝完,刘总暧昧问道:“那晚把叶总伺候得高兴吗?”
季慈笑靥如花:“今天只是来解决我和你之间的问题,提别人做什么?”
刘总扬眉,意味深长地说,“我叫你过来,不是来喝酒的。”
季慈面色如常,“刘总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还能是什么?”刘总汗湿湿的手指挑起她下巴,“那间房我到现在还留着。”
想起他先前做过的事,季慈胃里一阵反胃,正欲挣脱控制,才察觉头晕乎乎的,身体虚浮,根本使不上一点力。
她终于意识到酒被人动了手脚,“你在酒里下药了?”
刘总细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喜欢的。”
季慈浑身燥热,男人趁势把她压在身下,拉开大衣外套。
身上突然承受一股重力,她想推开,奈何力气软绵绵的,欲拒还迎。
男人在她耳边喘息,埋在她的颈窝,难掩兴奋,“我倒要试试他叶清楠看上的女人好在哪里?”
季慈紧紧咬住嘴唇,保留一丝清醒,指尖探到衣兜,摸到那把小刀,迅速掏出刺入男人后背。
空气里飘浮着淡淡的血腥味。
刘总痛苦扬起脑袋,双手掐住季慈脖子,愤恨道:“你个臭婊子,居然想杀我?”
季慈呼吸不畅,脑袋浮胀,他现在毫无理智可言,她挣扎着拿起茶几上的空酒瓶,用力甩在他脑门。
鲜血沿着男人的额角缓缓流淌,季慈趁机推开他身体,惊慌失措地从包间跑出去。
其他人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一道狼狈逃窜的影子。
季慈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