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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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吞咽口水的声音很细微,可在安静的环境下却极为明显,崔嘉树的话在脑海里回旋,让他下意识的抱紧了冒着虚汗的少年。

    “操......”李炎诞闭了闭眼,脖子上青筋凸起,感觉自己被鬼上身了,才会偷偷抱着江林睡觉。

    可是抱住,便也舍不得松开了,手掌按在他柔韧的腰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掌心在发烫,肉贴着肉,第一次李炎诞感觉对男人没这么恶心,拥抱也变成了一种舒服的享受。

    江林身上很香,没有男人的汗臭味和脚臭味。

    李炎诞缓缓的凑近,鼻尖嗅着他的肩膀,仿佛要追寻那股香味哪里散发出来的,呼吸越来越重,理智和本能在互相拉扯。

    江林是睡着了,不是死了,被像个火炉的李炎诞抱了十来分钟就有所察觉到,当肩膀传来湿润的舔舐,他彻底清醒了几分,发出一声轻哼。

    李炎诞便僵住了动作,就在江林以为他会落荒而逃的时候,李炎诞更加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拿纸欲盖弥彰的擦了擦他的肩膀和脸侧的汗。

    江林浑身无力,没力气挣脱,精神不济只能放任他继续抱着,但也知道李炎诞现在大概只敢做一些偷舔的行为,他不会也不敢打破自己固有的直男认知。

    江林又放心睡了。

    李炎诞确实不敢,所以他只是像个黑暗中的偷窥者,心虚抱着江林,心中还在不断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想要将这定义为‘兄弟’情谊。

    18.江林傍晚                                                再次醒来,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穿上了一件不属于他的柔软睡衣,发丝凌乱,发尾微微翘起,眼神有瞬间的迷茫,很快恢复清明。

    他想起什么,拉下自己的左肩的睡衣,在莹白的肩膀上瞧见了一小撮被吸吮的红斑。

    江林碰了碰那处红斑,没有察觉到疼痛,面无表情的重新遮住肩膀,用手搓了搓脸,让自己更加清醒几分,病还没好全,起床吃了个干巴巴的面包,拿着浴巾去浴室洗澡。

    江林没有朋友,手机里不会有关心的消息,他也不觉得孤单和寂寞,毕竟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他洗漱完便躺在床上看书,做了几套英语听力,很多他脑海中很多知识也被系统视作金手指被封锁了,明明从前他会许多语言的,现在却要重头再来。

    黑夜渐凉,江林吃了药又精神不济,便熄灯准备上床睡觉,因为白天睡得太久,一时半会没睡着,便听见了开门声。

    江林躺着没动,放轻的脚步声去了浴室,他依稀闻到了一丝酒味。

    这人只可能是李炎诞,秦锐清在国外,崔嘉树要下周才搬回来。

    浴室的灯亮起,缓缓传来水声,李炎诞正在洗澡,江林脸上没什么表情,将被子裹得更紧些,已经没了睡意,他很讨厌和喝了酒的男人打交道。

    吧嗒一声,浴室灯关了,借着从窗外倾泄而出的月色,李炎诞磨磨蹭蹭到了江林床边,以为江林已经睡着,驾轻就熟的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抱住江林,微微拉开他的衣襟。

    “炎哥,这是在干什么?”江林冷淡的声音响起,半点没有睡觉的含糊感,十分清醒。

    江林翻手按住环住自己腰的手腕,偏头看过去,阴影中李炎诞的神情看不真切。

    李炎诞感觉自己心脏跳到了嗓子眼,有一种偷/情被抓的紧张感,他轻咳一声,想要装醉糊弄过去。

    “别装醉,喝醉了怎么能这么准确的爬上我的床?还是干净洗漱完的状态。”江林截住了他的话头,冷静分析。

    李炎诞恨得牙痒,想要后撤,又发现江林攥着他的手腕,让他退无可退。

    “只是照顾你而已。”李炎诞找借口:“你一直在喊冷。”

    江林猝不及防的轻笑一声,像是嘲笑:“你以为演电视剧呢?”

    “李炎诞,我肩膀上的吻痕,是不是你嘬出来的。”

    李炎诞被他直白的问题弄得溃不成军,脑袋都炸了,他弄了吻痕吗?他不是就闻了几下吗?

    他真嘬了?靠啊!

    “不是。”李炎诞否认,强硬的抽出自己的手臂,转身要走。

    江林叫住他,“不是最好,炎哥,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吧,是个女生。”

    “被男人亲的话,对于我们这种直男来说,很恶心吧,炎哥?”

    李炎诞捏紧了拳头,就算再没情商,也知道江林在说他恶心,他转身看向江林,恶狠狠地反击道:“你觉得恶心?但我看你被崔嘉树亲的时候,好像挺享受的。”

    江林却半点不生气,“所以这是你舔我原因?”

    李炎诞咬紧牙关,咬牙切齿地说道:“说什么舔......你把我当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