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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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似乎来了兴趣:“哦?夫人想怎么罚?”

    这话让瑞王看向她的眼神都带了一丝警惕,她不会是真的想狠狠罚他吧?

    温眠硬着头皮说:“便罚瑞王殿下三日不能吃甜的可好?”

    这话一说出来,除了瑞王小小的啊了声,其余的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温眠。

    寂静的殿内,低低地笑声自年轻男子发出,他忍俊不禁朝瑞王问道:“你认罚吗?”

    瑞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本能的点了点头。

    温眠暗暗松了口气,这一关应是过了,她抱着沅沅的手也感觉到了发软。

    沅沅显然有点犯困了,总揉自己的眼睛,小脑袋往她胸口上蹭,蹭得温眠的脸越来越红。

    这时萧元炽忽然道:“汪任,派人将这位夫人送回去。”

    汪任低着头:“是,陛下。”

    温眠筋疲力尽之下,终于坐上了回长春宫的轿子。

    温眠离开后,便有太医进了侧殿为瑞王查看。汪任向萧元炽回禀,“陛下,姜太医说瑞王殿下身体无碍,吃的不过是普通的米糕。”

    萧元炽凉凉道:“什么都往嘴里塞,也不怕穿肠烂肚。给他晚上做份凉伴苦瓜,好好败败火长个记性!”

    汪任同情地看向瑞王殿下。

    ——

    仁寿宫里沈太后总算盼来了沈南则。

    她满意地注视着俊秀挺拔的青年,心疼地说:“瘦了,不过精神气还不错。”

    沈南则笑了笑,“让娘娘担忧了。”

    “以前还叫哀家姑母,怎么又生疏了。”沈太后的话虽不满,可那语气带着亲昵。

    沈南玥在一旁说:“哥哥,姑母一直都挂念着你呢。”

    沈南则顺着她,唤了声:“姑母。”

    沈太后开心了,她道:“知道你回来会先进宫复命,这一路可还顺利?”

    沈南则点了点头:“陛下让我在翰林                                                院多熬几年,升我为翰林院侍读学士,并教瑞王殿下读书。”

    沈太后更高兴了,“陛下这是要重用你了,是好事啊。你可见过瑞王了?”

    “还未。”沈南则想了想,似乎是走出承明殿的时候见到有一群太监宫女拥簇着个小孩像是瑞王殿下。

    “不急,慢慢来。瑞王虽有些顽皮,但心性还不错。”

    沈太后让沈南则先坐下,她早就命人备好了宴席,正要命人传宴。

    沈南则阻止了,“姑母,我有一事要跟你说。”

    沈太后见他脸色有些凝重,便挥退了宫人。

    沈南则对妹妹道:“南玥,你也先出去。”

    沈南玥虽不解,她还是听从兄长的话先离开。

    沈太后问:“自远,出何事了?”

    沈南则从怀中取出个锦盒,他将其递给沈太后,说:“一年前在去南楚的途中,我去了一趟江南。”

    沈太后神色顿住。

    “我去处理了他的后事,盒子里装着他身边留下的遗物。”沈南则的声音很沉闷。

    沈太后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她将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白玉玉佩。

    沈太后长叹一声,“那孩子终是未能活过二十五岁。”

    沈太后道:“自远,你应该告诉家中,不该自己前去。你忘了道长说过你们兄弟二人是不能相见的。”

    沈南则心里涌出一股无力又难过的情绪,“姑母,你们就那么相信那道长的话,就将他生生不管不顾这么多年。”

    “自远,他从出生后便体弱,是早夭之象。尤其是当时你祖父和父亲的处境艰难,而那双生凶煞冲帝星的传言甚嚣尘上,若是不送走他,沈家岌岌可危。”沈太后又如何不知对不起那孩子,可跟整个家族的命运相比,只能将他养在江南。

    沈南则陷入沉默,他无法指责姑母和沈家,因为他受整个家族供养也是共犯,愧对于他。

    过了许久,沈南则说:“姑母,我还有一事相求。”

    沈太后扶着他,“何至说这种话,自远你快说何事?”

    “我后来探知他在江南还有一遗孀,但他出事后,她失去了踪迹,我一直派人在找也没找到。想求姑母帮忙寻她。”

    “这理当要派人去寻找。只不过……”沈太后犹豫地说:“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她一个弱女子失了夫君,恐怕已经改嫁了。”

    “无妨,若是再嫁了,我便给她再添份嫁妆。”沈南则回道。

    沈南则回到齐国公府向父母将要事都禀明了,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待他沐浴后,已经月上中天了。

    沈南则坐在书桌前,将一卷用牛皮包裹的手札打开。

    他翻阅开前面几页,上面记录着这手札主人的生活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