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发烧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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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拐回家的疯子反攻了》 

    不等苏湳把话说完,林茗便欺身而上,继续品尝美味的“果冻”。

    苏湳担心动静太大会吵醒青淼,只能任由林茗“胡作非为”,况且,她也确实动弹不得。

    先前被这家伙偷亲过几次,苏湳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惊奇与慌张。

    她在心里想着:“真是作孽啊!算了,只要他不去霍霍别人就行!”

    好晕......

    不多时,苏湳被林茗啃得迷迷糊糊,就在她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压在身上的重量忽然轻了。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却看见林茗开始脱裤子......

    “你干什么?”

    林茗呼吸急促、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嘴唇红肿,半/裸的上身透着淡粉,胸前几个巴掌印格外显眼。

    他撕扯着皮带,却发现怎么也解不开,急得开始胡乱哼哼,“哼嗯......热......”

    林茗跪坐在苏湳跟前,拉着她的手放在皮带上:“解...开......”

    苏湳惊得差点要昏过去,她捂着胸口猛咳,“咳咳......咳......”

    林茗急得满头大汗,见苏湳不肯帮他解开皮带,嘴角向下一撇就开始哭,“啊...呜啊啊......”

    林茗似乎知道“哭”对苏湳很管用,只要他哭,她就会哄他、满足他的要求,他越哭越大声,越哭越来劲。

    苏湳果然慌了:“哎呀我去!!!”

    她挣扎着起身,一把捂住林茗的嘴,“唔...唔......”

    苏湳凑到林茗耳边小声威胁道:“只要你不哭,我就给你买糖吃,如果你不听话,小心我揍你!”

    她尝试着松开手,动作小心翼翼,就在她松手的瞬间,林茗哇的一声又嚎起来,吓得苏湳立马又捂着他的嘴。

    “不准哭!就算要哭也不准出声!”她用眼神震慑林茗,怕他继续哭闹。

    苏湳率先败下阵来:“我给你解开,你别哭了。”

    她甩了甩手上的眼泪,一咬唇闭上眼睛,三两下便把林茗的皮带抽了下来,她将皮带递给林茗:“喏,给你。”

    林茗没有接过皮带,而是动作十分麻溜的将裤子脱掉。

    “我去!”苏湳往被子里一钻,把头捂得严严实实,心里默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林茗根本不管什么什么非礼不非礼的,他掀开被子往里面一躺,半边身子压在苏湳身上,整个人像只小狗似的往她怀里钻。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苏湳感觉身边像是有个大火炉在燃烧。两个人都闷在热烘烘的被子里,氧气开始变得稀薄。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林茗将头埋在苏湳的颈窝间一动不动。

    苏湳用手去推他,没有反应。

    她腾地坐起身,发现林茗浑身滚烫,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是发烧了。

    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折腾了大半宿,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

    苏湳起身,随意找了块儿布,浸了凉水再拧干,替林茗擦拭身体降温。

    太阳初升,天光大亮。

    青淼从房间里出来,伸着懒腰活动筋骨,简单清洗一番过后,坐在院子里开始对镜梳妆。

    令女不仅仅是一个人,更是整个狂水部的希望和精神寄托,在成为令女候选人的那天起,她便再没有走出过这片土地。

    而榅魄,曾经也是令女的候选人之一,她的年岁要大一些,是所有候选人中年纪最长的女孩儿。她的祖父林阿公——榅林,是上上任令女榅桐的堂兄兼陪侍,而令女榅桐正是榅魄的姑祖母。

    所有人都以为,新任令女必定是榅魄无疑,谁知竟是年纪最小的青淼成为了令女。

    榅魄自己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从那之后,她便处处针对青淼,甚至不惜毁坏斧头草,以嫁祸青淼守护不力。

    这时,苏湳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从屋里出来,准备洗把脸清醒清醒。

    青淼看见她的模样微微一怔:“你昨晚没睡好么?看着像是被人打了两个青眼窝。”

    苏湳嘴角抽搐,“何止是没睡好啊......”

    她看着青淼在慢条斯理地整理仪容仪表,上前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撑着下巴问道:“你每天都要在额间画一个令字么?”

    青淼淡淡道:“那不是画的,从我成为令女的那天起它便存在,一直跟随我直至下任令女出现。”

    苏湳:“下任令女?”

    青淼放下手中精致的口脂盒子,“没错,有可能明天便会出现,有可能在我死亡之前也没有出现。我既希望下任令女快点出现、又希望她能在我死之后出现。”

    苏湳被绕得迷迷糊糊:“为什么呢?”

    青淼眼中闪过一丝悲意:“因为新任令女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