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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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代行医日常》 

    “夫人?是又生了红疹么?”小荷趁着姜易水低头时不小心瞅见,脖子上的红痕。

    姜易水正吃着馒头,一不小咬到了舌头。

    “我也不知...可能这几天下雪,床上有潮虫咬的吧。”她把衣领往上拉了拉。

    “那奴婢等天气好些,帮夫人您的床铺往院子里晒晒吧?”这几日确实天气湿潮潮的,还有些阴冷。

    姜易水点了点头,心里忐忑地继续吃着饭。

    “对了夫人,明日..姜家...”小荷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姜易水也心知肚明了,姜文卓认了罪,但圣上看在嘉王面上,从轻发落,游街示众没收家产,念及姜文卓年长受不住牢狱之灾,便同一家老小遣返原籍。

    还是要送一程的,也权全当为娘亲,毕竟是最后一面。

    按照走完大理寺的流程,清点完家产和奴仆已经是午后未时,姜文卓的头发白了一半,人看上去很是憔悴,旁边站着泽哥儿。

    “父亲。”姜易水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这个所为的父亲大人,一时有些恍惚。

    姜文卓拿着包袱听到声音,默默地转过身来问道:“嗯,你来了。”

    虽同为父女,两人却从未好好地说过一句话,沉默许久。

    “泽哥儿,先上马车。”他喊着泽哥儿上了马车,又把包袱放在车厢里,带走的东西不多,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摆着架子,冬日里穿得衣服也很单薄。

    “说罢,你今天是为父的笑话,还是为你母亲讨回公道,无论是那个我都无话可说。”

    姜易水摇摇头,“母亲那个样子,你从未看过她,就算我要报复,事情过了那么多年也无法挽回了。”她一直怨恨姜文卓,人为什么可以无情到那种地步,甚至还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姜文卓沉默许久“是我的疏忽,才让她变成了这样,但也怪她心思敏感,我另娶妻又不是要休了妻,她自己一个受不住没了孩子。”

    “那就和王佩兰一点关系也没有吗?”姜易水忍不住红了眼睛,他的父亲!到如今还在袒护王佩兰。

    “都是我的错,要怪,怪我好了。”姜文卓不再看她,又自顾自地说道:“我与佩兰,是真心相爱,就算发生了这种事,她还对我不离不弃。”

    姜易水揪着姜文卓的衣领,不顾一点大家风范道:“那我母亲算什么?与你怎么多年的感情!”

    “感情?”姜文卓嗤笑道:“你可知你母亲当时是前朝曾太尉的女儿?而我只是个穷苦书生?”姜文卓看她一脸怨恨的样子,自嘲地说道:“你还不知道,你是谁的女儿吧?”

    她揪着姜文卓的手微松了一番,而接下来的话更让她惊愕失色。

    “你和琛儿都是你母亲不知哪里来的野种,你祖父为了脸面才让你母亲许配我这个穷书生,后来和你母亲互生好感,又有一子,后来遇到了佩兰。”

    “你别说了”姜易水气急吼道。

    “你若不信可以问琛儿。”姜文卓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继续说道“这些年来,我姜某仁至义尽,吃、衣、住、穿、行、样样和诗情都无异,你我也....”

    姜易水再也听不下去,她今天就不该来,原以为父女之间还存些感情,没想到怎么多年一丝也不剩,一丝也没有。

    小荷见姜易水气冲冲地跑走,连头也不回,赶紧连忙追着,她一直在旁边待着,不知发生了何事,好像与老爷发生了不愉快。

    “夫人,夫人!等等奴婢。”她伤还没好,牵扯到了皮肉跑不快,到了街市里挤挤攘攘的都是人,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今天是小年夜,宫里有宴会,都是一些亲王功臣在庆祝。

    若大的时代,没有她的容身之地,连她的亲人都是一些凉薄自私之辈,头痛脚下漂浮只听门口小厮大声吆喝:“客官,来看一眼吗,今晚是花楼头牌沈卿第一次露脸。”

    周围的女子异常兴奋尖叫道:“沈卿!听说长得英俊帅气,腰也细,还是个纯情的少年郎呢,要是听到他的琴声和……”

    旁边的一位男人狠狠的啐了一口:“沈卿虽然卖艺,但还不至于眼瞎!”

    “你放什么屁呢?我出钱,他卖艺,能得我一笑算是他的福气!”那女人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银子,说道:“今儿个我请客,你们几个的酒钱我都掏了!”

    这样财大气粗的女子,众人是第一次见,被那一大嘬子银票晃了眼。

    姜易水却对着种吃酒玩乐的事情不感兴趣,转身准备离去。

    “哎哎哎,这位姑娘,你是不给我面子吗?”她叫住姜易水,上前问道:“还是说怕没有你的那一份?”

    她今日心情不佳,实在无暇顾及旁的,便摇摇头拒绝道“姑娘误会了,我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今日实在心情不顺畅,不能享姑娘的福。”

    但那人毫不讲理,扯着嗓子喊道:“今日我就是较上劲儿了,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