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殷川扭曲的脸吓的都差点忘记呼吸。

    刀刃崩碎插在矮胖士兵的脸颊上，他眼球颤抖，狼狈的站起身逃跑。

    殷川提起速，逮到他的后背一通狂砍。

    不知不觉，已经临近黑山外围。

    一只眼早有感应，冲出黑山，雪地丝毫不影响他的黑花蹄子刨地加速。

    “哼哼！”他猛地撞在了一名毫无防备的士兵身上。

    即便有着内甲，这巨大的冲力还是将那人撞得吐血，直直掀飞。

    任谁也没有想到，打着打着，居然冲出一头野猪来帮殷川。

    殷川拼着一股狠劲，追上去一脚踩在倒地那人的手腕上，拿着砍刀疯狂的补刀。

    有理性的一只眼很聪明，疯狂的踹飞其余人，践踏着他们。

    殷川不断挥刀补刀，直至周身空无一人，他才把砍刀插在地上，拄着瘫倒在一旁。

    血液不断从伤口渗出，幸好最近炼体小成，都不是特别深，砍进去是肉，没有伤到骨头。

    雪掺着沙子，揉进伤口，痛的殷川呲牙咧嘴。

    一只眼担心的盯着殷川。

    “你先走，黑三带着人来了。”殷川拄着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一只眼点点头，一边跑，还一边不放心的回头。

    很快，黑三带着李老头，火急火燎的跑来了。

    看着周围倒地的城驻军尸体，李老头抽着烟斗，盯着满身是血的殷川沉默。

    ——

    “妈了个巴子的，老夫这么大个年纪，还要背着你这个小孽种！”

    李老头背着满身是血的殷川，不住的叹气。

    “实在忍不住才出的手？”李老头拍了拍背上的殷川。

    “嗯。”殷川虚弱的应答。

    他不是滥杀之人，可刚才出手若不以雷霆手段灭掉一人，只会遭受对方无休止的欺压。

    这样的情况，既然决定动手，那就直接下死手！

    “哎呀，你小子胆子越来越大！城驻军是城主特调过来的，你都敢杀，还居然都弄死了。”

    “不过，老夫很欣赏你。”

    “武道一途，无非弱者死，强者生。”

    “一双拳通无敌路。”

    “心念通达如雷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