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酸涩(二)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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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问。
秦以慈摇摇头:“暂时没有,我们得去看看阿眠之前的住处。”
“住处?”粼秋想了想,“崔家班的人已一般都是住在园子里吧?或者说是他来这里做什么?不会吧……”
两人刚走到府前便见沈琰正向着这里走来。
他的神色有些失望,见到秦以慈后立刻迎上来,“当日戌时到亥时是他们的中秋家宴,一家人都可以作证的。”
“崔家班里的人怎么说?”秦以慈问。
沈琰回答:“阿眠在班子里算是头牌,只是……”他看着秦以慈,欲言又止。
秦以慈看向他,他才道:“听闻他接着容貌经常会寻些有钱有势的人家作为依靠,时常从外头那些金银玉器之类的。”
“这个我知道。在他来到卫家当日我便派人去查过了,也确认他是因为卫邈发难才脱离崔家班的。”秦以慈微微垂眸。
沈琰却忽然问:“不过,你竟会收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这不似你的作风。”
秦以慈一愣,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为了逗弄卫续所以才放他进来的吧?
“许是见他可怜吧。”
沈琰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再次勾起笑,“既如此那我便回去了,为了确保安全你这些日子还是待在府中吧。若是这背后的凶手还有行动那便麻烦了。”
秦以慈点点头,目送沈琰离开。
可走到一半,他又折了回来。
“你……这些日子可有不适?”
秦以慈以为他是问从地牢回来之后的情况,便道:“没什么事,放心吧。”
沈琰不放心地点头后转身离开。
行至内院粼秋念念有词道:“还说女人爱趋炎 附势呢,这有了机会男人不还是一样喜欢吃软饭。”
听粼秋呸了一声,秦以慈笑问:“怎么了?突然想到这个?”
粼秋扁扁嘴,“之前邻居家的一个姐姐在酒坊卖酒,那种地方男人去的多嘛,就有一群男人说她挂羊头卖狗肉,卖的是酒是身自己心里清楚。都把她给气哭了!”
“说什么女人仗着自己的脸和身子赚钱方便,为人所不耻。我看他们就是没这个条件,自己想赚钱又不想吃苦,看别人赚钱了就要造谣别人钱来得不干净,我看这就是以己度人,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那高暄、阿眠不就是吗?一天到晚就想不劳而获,真是讨厌!”
秦以慈笑而不语,粼秋却是气得想要把脚下的砖踩出个坑来。
回到屋中卸下发饰,秦以慈在书架前走了好几圈才拿出一本被积压在最底层的经文来。
卫续忽然一惊:“她不会想要超度我吧?”
可话没开口就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超度也好,省得看她和沈琰难舍难分、郎情妾意。
可秦以慈只是翻看了几页就又将那书给合上了。
卫续看着她,一时也不清楚她现在的心情。
不对,他好像从来没清楚过。
就算是上一次灯会上哭,他也不清楚她是为什么哭。
而且这些天看下来秦以慈好像对沈琰也是淡淡的,甚至没有与他在一起时时不时的玩笑。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是在粼秋面前的体贴温柔的,在沈琰面前的有礼有行,还是在他面前的变幻莫测呢?
秦以慈看着经文的封皮发呆,卫续忽然生出一丝期冀。
会不会,自己看到的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她眼里比较特别?
思来想去,卫续竟在这短短几刻把自己给哄好了。
秦以慈此刻只觉得心乱如麻,手指摩擦着经文的封皮,有些许粗糙。
许久,她将经文放在桌上,最后试探一句:“卫续?”
这一句下定了决心,若果卫续不回答那他可能就是真的消失了。
消失了……
秦以慈听到了烛花燃烧的声音,鸟雀啼鸣的声音,甚至能听到风声。
可偏偏没有卫续的声音。
秦以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想要告诉自己卫续早就已经死了,自己不能再被困在过去了。
可就在此时,那道熟悉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响起。
“做什么?”
卫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最后再待几天,等这桩凶案结束后他再消失。
秦以慈猛得睁开眼睛,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欣喜,“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卫续支支吾吾半晌,最后酸溜溜地道:“反正你和那个谁旧友重逢,我去哪儿你也不在乎。”
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