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有望，自家研发的游戏也没什么不能放任的了，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或许，企鹅没有自研基因？

    小马哥还在心里稍微吐槽了下自己领导的这家庞然大物。

    “你是说，文韬的态度真的转变了？”

    徐明回忆着与文韬的交谈，点点头确认道：“是的，黑洞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小马哥沉吟一会，“有没有弄清楚这种转变的原因是什么？”

    额……

    徐明卡住了，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尽量找补。

    “应该是发现企鹅是黑洞面前一座不好越过的大山吧？”

    小马哥瞪了他一眼，“你刚才说，文韬对于企鹅的要求都有哪些？”

    “对黑洞开放流量入口、以及宣发时候的配合，不过我估计这不是全部。”

    “嗯？”

    “文韬似乎对于估值不太满意。”

    小马哥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4亿美刀？不满意？”

    徐明点头道：“虽然对方没有明确态度，可是应该是有这么一层意思。”

    09年的4亿美刀是什么概念呢，大概是拥有社交帝国、游戏帝国的企鹅市值的2%。

    要知道，11年的时候，企鹅用了4亿美刀收购了拳头绝大部分股份，那已经是英雄联盟证明了自己的情况下的4亿。

    小马哥问道：“你的意见呢？”

    徐明早就准备好了，企鹅内部就属徐明对黑洞的研究最深，在从黑洞回来的路上，徐明就渐渐察觉到文韬对于4亿估值的不屑了，于是他赶紧找让手下重新对黑洞进行了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