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这一次李院长硬是逼着上面专门下了一个批文，与直属领导闹了好大的不痛快。因为这事李院长在开会时挨了个口头批评，说是不尊重组织纪律。

    李院长开完会回来笑呵呵地，他才不管什么口头批评不批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上面是挺他的，能把一个荣军院干到年赚几千万外汇，有几个？一个都没有，打仗行，搞经济他李向北也是一把好手。

    李院长自己感觉就得这样，要会识人，弄到了人才，还得用好他，自己看不懂没关系，他懂就行，只要王飞坚持，敢义无反顾地做事，那他李向北就敢跟上面要政策，敢跟上面谈条件，敢跟上面对着来。

    1187专案组是怎么来的？是求来的吗，是写份报告就批下来的吗，那是他用二十多年的党性保下来的。他当初给上面的话就是，不批我退休，回家种田去。当时他正当红，荣军院本就开始赚外汇了，搞个专案组，虽然是不合常规，但常规是什么，常规就是用来打破的。

    所以开会时，上面发话了，能把荣军院建成一个模范荣军院，并且能自负盈亏，还能赚外汇，说明李向北同志不是一个说大话的同志，是个搞经济的好手，既然能搞经济，那这个国际贸易也可以试一试，反正是计划之外的外汇。

    荣军院的事情搞定后，王飞专心在说服丁处长，把工作重点放一部分到东南亚去。

    丁处长听完王飞的汇报后，揉了揉太阳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也都了解，但是东南亚不是重点啊，现在哪里都要钱，哪里都缺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小飞啊，你这几年的表现不错，处里决定，升你为十六处第九科科长。”

    丁处长见王飞一副无所谓地样子，忙解释道：“别小看这一个科长，权力可不小，允许你发展下线，下线除了你跟我，其他人没有权限查看，只是这经费不多，一年2万美元。”

    王飞一听可以自由发展下线，来兴趣了，道：“那我的地盘都是哪里，我负责哪些地方的下线？这第九科现在有多少人？”

    丁处长偷咳了一声，道：“第九科新建的，专为你设的，红叶也就是郑香兰，会归到你的第九科，另外会抽调一个秘书组协助你处理文件和联络事宜。”

    “你没有专属地盘，国外这么大，你去折腾吧，我想知道你的能耐有多大。还有啊，只允许发展下线，不允许搞破坏、暗杀、黑吃黑，用你的话来说，就是经商就是经商，专业一点，现在呢就是要你发展下线，那你就专门发展下线，专业一点。”

    王飞想了想，没有专属地盘，那就是说除了国内，哪里都可以是我的地盘呗，道：“能干军火买卖吗？”

    丁处长一听，吓了一跳：“可别乱来，军火买卖？你想干嘛？”

    “我说处长，你这么大反应干嘛，我没想干嘛啊，就是问一问，能不能干军火买卖，你不是要发展下线吗，这一行发展下线最快，也最有用。”

    “不行，至少这两年不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还有黄赌毒，都不能碰。你要记住组织纪律。”

    王飞又问道：“是不是除了手册上注明的不能干的事，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做？”

    丁处长想了想道：“理论上是这样，但实际上，你干什么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当然发展下线是你的任务，只要把资料报上来，就行了。打个比方，你那三个族叔，之前他们的资料就是七科的外围人员，现在你可以给他们建立档案，归为九科的正式人员，发工资，牺牲了有抚恤。”

    王飞听得眼前一亮，转眼又暗了下来：“处长，你这算盘也打得太好了，空口白牙的，就收了一个帮派，这事还真不可能，要是他们愿意我早就申请给他们建档案了，他们的顾虑多，思想比较老派，这外围成员还是他们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还说不好会怎么和我闹呢。”

    丁处长哪能不知道这事，七科的人接触过他们，但都被拒绝了，只同意帮国家做点事，但不愿意入编制。

    “我也就是打个比方，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对了，下线发展好之后，是要送回国培训一段时间的，培训一般是三个月的时间，有必要的话得六个月，当然有些人比较特殊，不用参加培训，但是需要报给我批准。”

    王飞道：“这发展下线，有具体任务要求吗，一年发展多少个？”

    “没有任务要求，没有人数要求，没有硬性规定，第九科就是你自己发展，你自己规划，有计划就报上来，有问题我会通知你的秘书组，我就二个要求：第一财务清楚，2万美金的账目要清楚，第二人员可靠，你发展的下线出现问题，我只找你。前期任务两年，两年后再给你下任务。”

    王飞想了想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丁处长等王飞走之后，心里又盘算了一下，心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让他先折腾两年，是骡子是马，两年之后自见分晓。这王飞背靠组织，办的事都不错，但这只是将才，这几年十六处在港岛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