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只纸做的小人，拽着他脸皮，另一只小纸人飞到他眼皮上给他眼睛扒开，屁股被一股力道踹下，小纸人又飞到他肩膀上下踩。见他浑身僵直没有反应，一只小纸人吼他，“坐下！坐下！”

    苏叶：“在想什么？”

    前方一道冰冷的视线，单侯直挺挺坐下。

    “师叔祖恕罪！徒孙看过多次，实在勘不透。”

    苏叶放出小纸人，就是等这个时候。没有指出单候心不在焉，苏叶道：“开始吧。”

    小纸人呼啦啦回到单侯的眼前，一群小纸人汇聚成更大的纸人，约莫三尺大小，照着剑决九江的页面舞动起来。

    纸人舞动一招，剑决九江停留在第一页。整个剑谱也就九页。纸人连续舞动三次。

    这是……

    “看懂了吗？”

    单侯睁大眼，神情迷懵。

    就这么点拨？不说些什么？他就这么练，岂不是要水火相斥走火入魔？拿他当天才，还是拿他当傻子？

    “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跟着练。”

    苏叶话落，纸人又开始舞动，三次过后停下，那道冰冷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单侯被看出了几分火性。

    他憋着火，想着刚才舞动的招势，一手一脚挥动，僵硬得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