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恐怖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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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病娇竹马后》 

    何嬷嬷左思右想,仍无法想明白,喻栩洲所作一切,究竟为何。

    "恕老怒愚钝,老奴仍不明白。小侯爷为何要故作不喜这桩婚事。"似乎是联想到墨言的缘故,何嬷嬷不解摇头,又再看向了叶氏,狐疑问道:“莫非是因为大理寺卿的那位墨公子?早便听说,他们自幼关系要好。而墨言公子,更是明显倾心咱们大小姐。莫非是...喻小侯爷是顾虑着兄弟,所以才...?”

    何嬷嬷没有将话说完。

    可她这一说法,很快便被叶氏否决了:“不可能。喻栩洲可不是那般无知愚蠢的圣父。他可不会为了什么旁人,让出自己心仪的东西。”

    其实,喻栩洲究竟在想什么,连叶高霏也看不出。

    若是她待会赌对了,辛雁仍还是雏子之身,那也便证明,喻栩洲果然干出了新婚冷落赐婚新妇这档子丑事。

    她想不明白,曾经那对辛雁关怀有加的少年,到底是为何突然变了性。竟干出冷落新妇这种事。

    为此甚至不惜挨自己亲父的杖罚。

    杖罚...说好听些,那是乐安侯在罚喻栩洲。可那终究是杖刑啊,如今会遭受杖刑之人,除非是刑部关押的罪人,亦或是触犯皇室颜面之人。

    圣旨赐婚...辛喻两家结合,乃是圣上的意思,喻栩洲干出这等冷落赐婚新妇之举。无异于是在扫陛下的颜面。按理说无论如何,他都没有理由不接受辛雁。

    越往后想,叶氏便觉得这件事愈发的蹊跷。

    以她对喻栩洲的了解,她自然知道此人不是随心任性的性子。乐安侯可教不出败家纨绔。

    不过如此这般,她便愈发觉得。喻歆然此事行为,过于愚蠢。

    “何嬷嬷,你说...喻歆然究竟是为何要冒着冒犯圣上的风险,让我们大闹回门礼,将喻栩洲这桩丑事大闹出去?”

    何嬷嬷细细回忆起那日,情绪极度不稳定,周身弥漫着怨气的喻歆然,摇了摇头,不敢乱言:“老奴不知。”

    其实,夫人说喻歆然是在针对喻栩洲这话。

    她内心是有些不敢苟同的。无论是当年在叶家,还是如今在辛家。以她多年待在后院伺候的经验来看,当喻歆然说出要求毁掉大小姐回门礼那刻。

    她在她眼中,看到的情绪。分明,就是妒恨。那时喻歆然的身上,即有怨,也有妒。

    只是...

    这件事,她也不敢向夫人说。毕竟她也不确定是否是她眼花。喻歆然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作为一介下人,她不敢妄加猜疑。

    “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忽地,叶氏略有些兴奋地感叹道:“这乐安侯府所藏着的秘密,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此时此刻,堂屋之内。

    叶氏回忆完这些后,微眯起眼。心下也产生了顾虑。

    是啊,她确实想要报复辛康安害她多年不孕的仇。可终究,她也是辛家的一员,是辛家主母。

    她可没那胆子,冒着得罪陛下的风险,将喻栩洲的丑事抖出去。冷落圣旨赐婚的新妇,这种事本就是在扫陛下颜面。就算喻栩洲真是不喜这桩婚,糊涂到想与辛雁和离。

    眼下这种,刚击败西鸾的重要时刻。很多人可都在盯着他们辛家。

    尤其是...

    那一位...太子殿下最忌惮的皇子...

    此事若闹大,辛雁以雏子之身成功被和离。那不过多久,必会有第二人上门提亲,而那个人就是最有可能前来提亲,最想娶辛雁之人。

    皆时,她辛家可就乱了。迟早要陷入危险之中。

    即便乐安侯是太子党羽,可嫁给大臣之子,总比嫁给皇子要好得多。

    不管喻栩洲在想什么,他也果然还是太稚嫩。终归不过只是一介十七岁的小毛孩,顾虑太浅。

    “安安!”

    喻栩洲大步向前,一把拉开何嬷嬷。由于力道过大,何嬷嬷脚下接连踉跄了好几步,这方才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

    他小心将狼狈可怜的少女揽入怀中,死死护着。

    “叶高霏!”

    喻栩洲抬眸,怒瞪叶氏。二人视线对上,叶氏还是方才那副得意的笑容,甚至她眉眼之间,还带着对喻栩洲的鄙夷。

    “烫...好烫...”

    终于辛雁忍耐不住,声音颤抖的小声念叨着。

    辛雁被烫的发颤声音,让喻栩洲知道,他不能再继续耗下去了。能将人烫至此,那显而易见,是叶氏故意命人用大火,刻意将泡茶的水,烧得极其滚烫。

    “......”

    喻栩洲不再看叶氏,他眼睑下沉。阴沉着一张脸,收回了方才那副怒色。下意识冷笑出声,不怒反笑。

    不但未曾发怒,竟相较方才,言语之间竟明显恭敬了许多。有了一个小辈待长辈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