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洗髓丹救错了人。我都听司琪说了。”

    感受到耳朵上的那一抹湿意，月空蝉又是一怔：“鱼姐姐，不哭。”

    “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啊，空蝉，我怎能不哭。”鱼暮弦缓缓松开月空蝉，拿出手帕给自己擦眼泪，下一瞬便哭意全无，只是深深吐息了一次，“可惜东平萧家全灭，我无法查到萧亦沐的生辰八字。”

    月空蝉摇摇头：“鱼姐姐，这些不用你帮忙。”

    “怎么？司琪是你朋友我不是了？”鱼暮弦轻哼一声，“我比司琪更早认识你吧？”

    “不不不……鱼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月空蝉拉着鱼暮弦进屋坐下，“我只是觉得，这是师门家事，劳烦鱼姐姐不好。”

    “可你是我的朋友，这事儿伤到了你，我就不能不管。”鱼暮弦握紧月空蝉的手，“更何况那人还给清念前辈和詹绿竹下了蛊，我更不能不管了。”

    月空蝉微微颔首：“那便多谢鱼姐姐了。”

    鱼暮弦两个食指抬起月空蝉的嘴角：“怎么不笑？”

    月空蝉顺着鱼暮弦的动作笑了起来：“鱼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看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