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棋行险招 第(6/8)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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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他“啪”地扯住她手腕,举至自己跟前。
陆允慈微微皱眉,但还是心平气和地开口:“你这是干什么?”
“明明是我要问嫂嫂,嫂嫂这是要干什么?”
她手腕太过纤细,江临州不自觉攥紧、用力。
“屡次招惹我,嫂嫂是把我当成一条狗了吗?”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到最后,他几近咬牙切齿,眼底的恶意呼之欲出,愈发令人难以直视。
“难道......”
她忽而止住,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不是你自愿的么?”
自愿什么,不言而喻,她亦点到为止。
江临州发狠盯着她,她漆黑的瞳仁清透到如荷叶上的露珠。从始至终,难不成只是他一人动心忍性?他猛地凑近,脸颊几乎贴上她的脸颊,随之嘲讽地开口:“是啊......”
“作践别人,有意思吗?”
“江临州......”
听到她唤他名字的那一刻,他心底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看着她将手抽开,揉了揉手腕。
梦章台上有不少空荡荡的房间,好久未有人居住,他拽住他,不由分说,随意找了一间破门而入。
他扳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扣至墙上。
“你给我好好说话。”
脊背撞上墙,她倒吸一口气,冷眼看向他:“你这般无理,让我如何与你好好说话。”
他一把捏住她下巴,沉声警告:“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他点到为止。
“我只是希望你冷静一下。”
江临州没有接话。
手指重重摩拭着她的脖颈,片刻便留下了指痕。是她太过白皙,稍一用力,便能留下痕迹。想到这里,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里衣彻底暴露于空气中。
下一刻,他磨砺牙齿,不顾一切地狠狠咬于她锁骨的凹陷处。
“你干嘛!”陆允慈痛到应激般后退,猛地将他推开。
她捂住自己右侧的锁骨,然而,无济于事。上面已然留下了鲜明的牙印,锁骨处猩红点点,落于白皙之上,触目惊心。
她转身便要走。
!
如猎物要逃走般,江临州眼底露出瘆人的精光,他快步上前,重新将她摁回墙上。宽大的手不由分说,束着她两只手腕便高举至头顶。她被迫抵着墙面,一个极屈辱的姿势。
原来红杏出墙之乐趣,远不及强迫一人“红杏出墙”来得快意。他不由分说,凑上前,闻到血腥味的那一刻,贪婪地吮了上去,铁锈般腥甜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小年夜江北尘置他于尴尬之地,他总要报复回来。不如神不知鬼不觉,得到她,就是羞辱他的最好方式。更何况这里,只有她与他二人,千载难逢之良机。
她双手用力挣扎,指尖快要发白,却迟迟难以挣脱逃离。
喘.息声与啧啧吮吸之水声相交杂,竟意外和谐。陆允慈用尽所有力道,却都被他压了回去。
拳打脚踢间,不过是增添了些扭曲的情趣,似砸在棉花上,根本无法撼动江临州分毫。他愈发兴奋,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物。
“啪嗒”一声,他将她一支簪子取下,乌黑的头发霎时如瀑布般垂下。
美得惊心动魄。
阴白的皮肤似终年不见太阳般,此刻大肆暴露于空气中,竟没有丝毫江北尘留下的痕迹。一时间,江临州血脉喷张,心脏跳动得愈发厉害,他稍一用力,便留下了鲜明的指痕。
纤细的脖颈被迫仰起,弯成一道脆弱的弧度。江临州如野兽捕食猎物般先咬其咽喉,磨牙吮血,重重咬上了她脆弱不堪的脖颈。
只是这里未有一张床,实在可惜。他索性拽着她零散的衣物直接将她往怀里带,她趁势反击,胳膊肘狠狠向他顶去。
江临州闷哼一声,下意识反击却失了力道。她被迫背过身,头撞向墙面的那一刻,眼前顿时一黑。
“何必呢,自讨苦吃。”
盯着面前红了眼的人,他讪讪开口。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陆允慈事先有准备,袖中迅速掉出一金属利器,朝江临州胸口刺去。
寻常人看到这般场景定要迅速后退,可江临州自小习武,在刀尖舔血的环境中长大,自然不惧,他迅速闪躲,而后猛攥住她的手腕,用力。
陆允慈手下一松,东西“哐当”落地。他这才看清,原来是把锋利的小刀,他将刀刃飞快朝远处踢去。
危险工具远离,他愈发放肆,连血液都变得滚烫起来,一手握住她下巴,不客气地向上扳起。
“怎么,太子妃娘娘还想杀了我不成?”
她剧烈地喘着气,被江临州更狠地抵于墙上,奋力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