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放火会罚跪祠堂的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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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徐钰鸣的情书》
火车驶入站台,照明依次亮起,凌晨的交通枢纽站灯火通明,如蛰伏在暗处庞然巨兽,凝视南来北往进站列车。
虽是大站,不过停靠时间极短,约摸两三分钟的空隙,代表发车的口哨吹响,遮光帘被徐羽树重新勾起,包厢内比先前亮些,小柠自然注意到垃圾篓里成堆的棉柔巾。
攥成团,一团压着一团,晶晶亮。
小柠胳膊钝痛,但心上的疼比□□更甚,毛巾浸在热水底,包吸水分后整个湿哒哒沉下去,他声调变得拖拉。
他低头:“钰哥。”
徐钰鸣没应,他指盆子扭头:“徐羽树你要么用毛巾擦干净,要么——”威胁还未说完,鼻腔反倒吸出个浅浅泣音。
徐羽树看乐了:“小邋遢。”
后者俩白眼一抛,右腿懒洋洋踢过去,奈何力度弱更像撒娇,翘到没一半卸力松垮垮搭在沙发,大腿根处软肉细嫩,或许被棉柔纸擦得太多,那片皮肤都略显发红。
被遗忘的包厢门口,小柠端住的盆子开始歪斜,热水哗啦滚到另一边,徐钰鸣耳尖微动,缓缓收回胳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原本盖住他小半个身子的毛毯偏移,胸口遮得严实。
徐羽树笑容多了分意味深长。
“那儿。”他吩咐。
有些人生来就是使唤人的,即便他衣冠不整、发丝狼狈,气定神闲的自如姿态反倒叫小柠坐立不安,默默放下盆子,晃荡水面映出他游离无神的眼。
“钰哥,有点烫,等等再敷。”
小柠刻意挺直腰背。
自方才始终,徐钰鸣未说半字,他斜靠沙发,手背托住侧脸,膝盖曲起抵到锁骨,望向外面黑夜时睫毛挂着泪。
床头阅读灯折过去,笼层浅浅朦胧的黄晕,为他本就柔和五官添了几分平静,他目光落在擦拭胸口的徐羽树,眼底雾霭沉沉,与见李奕、见自己的情绪截然相反。
形容不出来,看得小柠愣神。
曾经他不懂事,还处于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阶段,处处排挤李奕,生怕人独占徐钰鸣全部目光。对方觉察到他心思倒也未争辩,仅仅回他一句。
“你争不过的。”
争,与谁争?
那时小柠不明白,眼下答案呼之欲出,他默默捞起毛巾拧干,隔空伸来的胳膊轻而易举接过去,徐羽树掀开了毛毯,试好温度贴在徐钰鸣胸口青紫。
谁料未放好,偏露两颗小肉尖尖。
男人扬眉吹哨。
徐钰鸣冷笑:“徐羽树。”
“到。”
毛巾扔回盆里溅起来的水迸溅小柠脚背,虽不算烫却像无形屏障,小柠眼神黯淡:“钰哥,还疼吗?”
“……”
“没热水了,我再去接点。”
他找了个笨拙借口。
包厢就剩他们俩。
徐羽树收回视线伸手,握住徐钰鸣胳膊,由于常年在山顶考察站奔波,他肤色晒得匀称。食指沿徐钰鸣清晰可见的血管上移,直到与其五指相扣,才如给予奖励般拉高狠狠偷香。
“钰钰。”他半阖眼,鼻尖抵在徐钰鸣手背,呼出的气落在人微凉皮肤,结果怎么吸、怎么亲都不满足,徐羽树开始用唇一点点去抿徐钰鸣的软肉。
“怎么不理哥哥?”
他未控制力度,疼痛感赫然,徐钰鸣累得腿根发酸,一个字都不愿说,用另外只手呼到徐羽树头顶作回答。
后者也不恼,反而极为享受轻笑。
相较于惯用手,徐羽树左手食指略显笨拙,屈起时未掌握好力度,或轻或重为桃粉色丘按摩,一连带极出几滴晶莹水珠,滑落在他微拢的手心。徐羽树想用舌清理又怕人生气,有一搭没一搭试探:“带了几身换洗衣服?”
徐钰鸣不想理他,头靠在椅背,胸口随呼吸起伏,经过几次热敷,青紫消去很多,可牙印依旧绕在小笋尖尖,看起来略显香.艳。
偏偏徐羽树不依不饶,徐钰鸣听得心烦,冲人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小模样看得徐羽树牙痒,频率规律的手指忽然转换成掌,带几分无可奈何使劲蹭。
“小坏蛋。”
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
又是小股水,浇得他掌心湿漉。
这一下仿佛泄去全部疲惫,腿根酸麻感消失,被伺候舒坦了,徐钰鸣呼出口气:“起来。”不知是受凉还是怎么回事,他头痛欲裂,先前徐羽树那句话成了刺,脑仁一跳一跳地疼,心里憋着股火气发不出来。
徐羽树明白他在气什么,碍于不隔音的公共场合,这种徐家极力压下的辛秘不方便叫旁人听去。
“要不打哥哥撒气?”
“……”
徐钰鸣蹙眉:“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别再用哥哥自称,听起来真的很傻。”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