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着补着，补到床上去吧？”

    “钰鸣。”

    “你别讲话，我听了就烦。”

    徐钰鸣打断他，举起兔子苹果放在眼前，尖尖兔耳朵对准孟林侧脸，手腕轻摇两三秒移开。

    “抱歉……”

    他疑惑：“你为什么要道歉？”

    苹果肉不太够，最后一只小兔子少半只耳，孟林将完好无损的兔子苹果全都放在徐钰鸣手边，自己则咬住坏掉的这块，用咀嚼逃避问题答案。

    “我要吃扇形的苹果。”

    面对徐钰鸣突然提出来的要求，孟林有些不知所措，嘴巴动作放缓：“这些会放坏的。”

    “所以我让你削成这样了？”

    孟林闭上嘴。

    管家听到争吵，放下手中盘子，无声回厨房，将那碗乌骨鸡汤放回小壁笼中温着，叹口气：多半又要浪费掉。

    “看吧，我就说，孟教授，你真的太擅长装无辜了。看起来让别人选择，结果又自行决定，当年你就靠这些手段才进的徐家的门吧。”

    “你厌恶我，我现在可以出去。”

    孟林手攥紧成拳，青筋暴起，看清徐钰鸣通红眼底，任何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钰鸣，我什么都不要……”

    咚！！

    苹果肉砸地声闷钝。

    削好的兔子苹果四分五裂飞溅，孟林慌忙起身连连后退，衣摆仍不可避免沾染些许液体。

    “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徐钰鸣打断他，因怒气眼睛亮得惊人，手指缝满是苹果汁水，光脚站在客厅中央，胸脯剧烈起伏，雪纺衫险些滑落到肩膀，差点泄露一直隐藏的秘密。

    “钰鸣，你永远在意徐家的脸面，可是结婚这些年，你真的快乐吗？”孟林停在门口，他低头，慢慢换掉拖鞋。

    “我去找自习室，你别生气，今晚有雨，关好窗户，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