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啥了？”

    “大半夜的，动静闹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有恐怖分子暴乱。”

    “嗨嗨，我就在吸烟口，我听见了！说是小媳妇偷人被逮，老公杀上门来要人，这对奸夫□□不打不招，现在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捉奸啊……这么刺激，有视频吗？”

    “没来得及拍，就听见响儿。”

    众人七嘴八舌，闹得整节车厢不得安宁，眼见围观好事者越来越多，终于惊动了巡逻回来的乘务员：“干什么干什么，想寻滋挑事啊？二半夜不睡觉，围在这里干嘛呢！”

    还有人添油加醋。

    “捉奸呢，刚才可刺激了。”

    手机所自带的电筒光度远不及乘务员的亮，后者一瞪眼，反过去照这些好事者的脸：“走走走，事没凑到，扰民倒是一等一强。我告诉你们啊，但凡有乘客把你们发到网上，没素质的标签就挂在你脸盘                                                子，还有你、你！”

    眼见没热闹可看，再加这些人都不是本车厢的，呼啦散出去，走廊回到原先安静。

    小柠的胳膊青一块、紫一块，他忍住骨头传来的剧痛，抬手小心翼翼捂住躲在毯子里人的耳朵，生怕他听去半点污言秽语：“钰哥，都是道途听说。”

    怀中人一言不发。

    他越是沉默，小柠就越害怕，心脏落不到实处：“钰哥，你说说话，别不吭声，憋在心里不好……你骂我也行。”

    这句话不知哪个点触及，徐钰鸣总算给了反应，只见他转身，直愣愣目光落来，浑浑噩噩寻不得半点落脚。

    看得小柠心生戚戚，嗓音愈发带有几分哭腔，手捂依旧住他耳朵，又想揉他被掐红的脖子。

    “你别吓我，钰哥，那个男的太莫名其妙，就这么任他欺负？走，我们先报警再去找列车长——”

    小柠半跪在铺边，门外喧嚣声纷杂不堪，他想吼开这群八婆，嗓子先被徐羽树折辱的愤怒与毛躁堵住。

    “……好痛。”

    “钰哥？”

    人声音游若细丝，小柠凑近，徐钰鸣比平日还冰三分的手抓住他胳膊，身体后仰在床，整个人软绵绵的，却听见他喉咙的挣扎。

    “掀起来，衣服，痛。”

    小柠赶忙照做，但紧接出现的景象令他手指发颤，眼眶顿时蓄满了泪。

    他虽所知不多，但素闻李奕都会用上好牛乳湿敷，以及数种呵护精华，亲力亲为，时间跨度至少半小时，生怕出现半点差池。

    而现在呢？

    被李奕当成宝贝悉心照料的软玉温香，哪还有先前小尖笋挺翘模样，牙印与青紫遍布，横跨他整个雪白胸膛。棉麻吊带掀到锁骨处，布料垂落，刚巧遮住不正常色的软肉尖儿。

    所以方才钰哥脾气那么差，正是因为他在忍耐这些痛苦？

    小柠心疼以至于牙酸。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徐钰鸣，人如热锅蚂蚁团团转，窗外空旷原野逐渐出现深绿围栏，隔开轨道与土地间，电线明显比方才多，列车即将驶入城市，可外面依旧是黑漆漆的天。

    “钰哥，钰哥。”

    先前住在红灯区的日子，小柠目睹太多捉奸、打小三戏码，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视频何时录，他都烂熟于心。

    唯独轮到自己，小柠缄默了。

    徐钰鸣就躺在那儿，似乎才看清遍体鳞伤的他，小手指勾勾，示意人靠过来。等小柠趴过去，却见徐钰鸣单手撑起身子，胳膊挤那两团连成云，颤颤巍巍朝他打招呼。

    “吓到了？”

    “……”

    “乖，没事，他从小脾气就暴。”徐钰鸣笑容也是淡淡的：“帮我消消毒吧，记得把牙齿收起来，我怕疼。”

    说罢，徐钰鸣弯腰，软肉呈小锥。

    “你亲亲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