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厌弃的狗，恨不得追到吐血倒地。

    “钰哥，钰哥，你明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些试探我的话？”小柠边说，他身体控制不住哆嗦，泪大滴下滚，又怕掉在徐钰鸣身上，他用手背狼狈擦抹到短袖一角。

    恰巧李特助刹车。

    小柠没稳住，跪摔在后座，手脚无力怎么也站不起来，先前遭受的种种性.虐待痛苦，远不及徐钰鸣轻飘飘一句询问来得痛彻心扉。

    他仰头，模糊视野天旋地转。

    “……”

    后者双腿交叠，手背撑着下巴，长睫垂落，目光似乎落在小柠鼻尖，又移到正开车的李特助后脑勺。

    “可我也有三个月没碰你。”

    徐钰鸣话里有话。

    小柠听懂了。

    他顾不得擦泪，双膝跪地，大腿缓缓分开，腰背挺得笔直，后坐脚跟。手自然而然垂在身侧，低着头，发丝遮住小半眉眼。

    “钰哥。”

    自始至终，徐钰鸣的脚尖都未挨过地一分，始终被小柠捧在手里，后者噙泪，乌睫漆密，轻咬薄唇，模样我见犹怜：“我只喜欢你。”

    年少人的表白永远直白。

    这一瞬间，徐钰鸣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三大爷、叔叔全都喜欢玩小男生，尤其当对方毫无防备地耷拉脑袋，欺负起时有种难以形容的隐蔽愉悦。

    他前倾，伸长胳膊曲起食指，敲敲李特助的后脑勺：“李小狗，学学。”

    被明里暗里对比，李特助也不恼，轻轻重复夫人。

    徐钰鸣的眼角弯弯，细长发丝被他别在耳后，虽然在后视镜与李特助久久对视，话倒是冲小柠说。

    “渴不渴？”

    他放下交叠的双腿。

    “要不要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