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少年如初见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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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也不是水泄不通了。

    温言终于逮着个机会,赶忙从百姓中退了出去,灵活的像游鱼。好容易出了人群,温言立即揣着药回梁府。

    少年被自己的母亲调侃了一番,再回过头来,刚才的姑娘早已离开了原地,她带着帷帽,都未来得及知晓她的模样,只余一个匆匆而行的背影。

    女将军看着自己儿子略带失落的脸庞,弯眉笑了笑,随后正色,严肃的嘱咐道:“这儿可不再是不是北境,守着性子,不可随性而为了,更何况我们还是被急召回来的。”

    少年知晓其中厉害,对于母亲的嘱咐,默默点了点头。

    温言住的的凉秋院在梁府的最西边,整个梁府最荒凉的地方。从后门进来,走过回廊园景,还有再走上一段。

    温言马不停蹄,她再快些,早一些将药送到母亲那处,母亲就能少受一分病痛的折磨。

    一心奔着凉秋院赶,温言没有留意回廊转角来了人,就这么直接的和梁菀撞在一起,两人摔在地上,她藏在怀中的药掉了出来,梁菀的葡萄也撒了一地。

    连续几天没好好休息,她被撞的有些迷糊,但还是下意识将药迅速捡了起来,拿好,是梁菀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温言一见是梁菀,顿时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奴不长眼,冲撞了大小姐,还请大小姐恕罪。”

    梁菀,梁府大小姐,父亲是当朝户部尚书梁守仁,同时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可两人大相径庭,她的母亲是梁守仁强留的金丝雀,彰示他的情深意重,而梁菀的母亲是梁守仁明媒正娶的夫人,所以梁菀自从出身就备受宠爱。

    从小到大更是没受过一丝委屈,梁守仁更是什么都惯着她,养成了她如今骄横跋扈的性子,全府上下的过活更是得看着她的心情,她若心情好,全府上下定然是一片祥和;她若心情不好,全府上下那天的每个人都是如履薄冰。

    梁菀讨厌她们母女,是因为她们的存在惹了她的阿娘伤心,她自己也一直坚信是温言的母亲勾引了父亲,才让自己母亲整天以泪洗面,所以她十分讨厌她们母女二人,但凡遇见,必要给个教训,若是当日心情好些,便是些言语上的侮辱,若是心情不好,便是皮肉之苦。

    所以每次见到梁菀时,温言是能躲则躲,每次出门都要小心翼翼的,仔细着周围。今日,她终于找到了寻了半年的药,想到母亲的病终于有了救,一时得意忘形,完全没有想起这个事情,就是这么的不巧,她偏偏给遇见了                                                。

    言语侮辱也好,皮肉之苦也好,总之快点发泄完,她累了,事情便算过去了。

    梁菀当然不会放过温言,凭什么,她的阿爹已然娶亲,凭什么她的母亲还要来插上一脚,这样的贱人,她无论做什么都应该受了,温言是她的女儿,也是一样的下贱,活该受着。

    “温言你是没长眼吗?见谁都往身上撞。”梁菀厌恶至极,一鞭子,手上也没个称手的东西,她反手拿起身后丫鬟端着的胭脂盒,砸在了温言的头上,顿时冒出了血珠,脂粉也撒了一身。

    温言一声不吭,恭顺的不能再恭顺。

    梁菀最是讨厌温言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楚楚可怜的低着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好像她才是那个罪大恶极之人。

    梁菀越看越气,可现下没有任何能教训她的东西了,正思索之际,她蓦地想起两人摔倒时,温言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之际,还不忘将那样东西捡起来放好,也不知是个什么宝贝。

    “你刚刚捡的什么,拿出来。”梁菀倒要看看,她拿回来了个什么东西让她如珍似宝的揣着。

    温言脸色一变,心头一紧,头更低了,几乎已经贴到地面了,“婢任由大小姐处置,还请大小姐恕罪。”东西绝对是不能给的,给了就拿不回来了。

    梁菀更更加确信温言带回来的是好东西,起码对温言而言是的,不管是什么,只要让温言不如意,她就开心。她一招手,指使着身后的丫鬟将东西抢过来。

    温言跟着学过一些武功,她身子弱,学的并不怎么样,三脚猫功夫而已,但那几个丫鬟还是可以勉强对付一二,她就等着趁其不备,马上逃开。

    梁菀见丫鬟抢不过,怒火烧的更旺,招来几个护卫,“按住她。”

    温言见势头不对,着急逃,还是被堵了回来,被几个护卫按跪在地上。

    梁菀身边沁色衣裙的姑娘,是梁菀的贴身丫鬟,名唤杏儿。杏儿拿到她藏在怀里的药,呈到梁菀面前。

    梁菀仅仅看了一眼,满脸的嫌弃,碰也是不想碰,“这是给你病鬼老娘的药吧?”不知为何,她来了兴趣,两指拎起药草,丢在地上,毫不留情地重重踩了上去。

    温言心被攥紧,“大小姐,婢任凭你处置,还请大小姐将药还给婢。”温言苦苦哀求道:“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