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昨天就调查过，这是巴赫家族的小公子，虽然也品行不端，但是跟艾巴伦不是一个路子的。”

    西索倚着围栏，依旧不言语，一副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的样子。

    璃雅沉吟半晌，从手提包中摸出一张符纸，手指凌空划了几下，飞快将其裁成一个两寸小人，接着摸出朱砂笔，画了个繁复的符文。就见小人立刻如同活了一般，扁扁的身体顺着栏杆滑下去，一跑一颠地奔着那人去了。

    这就是活的久的好处了，控偶术她也会一点。

    柯特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小纸人顺着那人裤腿钻进了衣服里，扭头道：“姐姐的剪纸比我厉害!”

    “你竟然是操作系？”

    西索有点意外。

    他的个性判断法很少出现失误，还以为她是强化系的。

    璃雅歪歪头：“什么操作系？”

    “你不知道——”西索顿了顿问：“你的念能力是跟谁学的？”

    “……”璃雅：“什么是念能力？”

    西索：“……”

    柯特：“……”

    璃雅觉得他俩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像看什么稀奇品种。

    不过这确实是她第一次听说念能力这个词，稍微想想，大概明白了他们指的应该是刚刚画的符纸，再一想柯特的控纸术、桀诺的游龙戏画、还有席巴……原来这个世界将这种异能叫做念能力。

    见她思考半天，突然一副恍然的模样，西索失笑道：“你还真是有很多秘密~”

    “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吧……”璃雅道。

    这时那边的小纸人又顺着裤腿滑下来了，它灵活地躲避着来往的人群，一路顺着去的路飞快跑了回来。回到璃雅手上时，竟然还拍拍胸像是松了口气。

    柯特在一边看的眼睛都直了，他的小纸人虽然也能做简单的动作，可远没有这么有灵性。

    “有结果吗？”璃雅问它。

    就见纸人转过来拍了拍屁股，然后指了指西索的脸，再拍拍屁股，又指了指西索的脸。

    “……”

    西索摸出一张纸牌，“……立刻告诉我它什么意思。”

    璃雅赶紧将纸人收回口袋，以免被某人一怒之下弄碎。

    沉思两秒后，她想起来了。

    资料上写艾巴伦身上有一处纹身，在臀部往上一点的位置，他纹了一颗心脏，据说染料很不干净，是用落红血纹的。

    小纸人指的不是西索的脸，而是他眼下的红色星星的彩绘，意思是那人身后同样有红色纹身的意思。

    璃雅看着场内那个男子，眼神划过一抹厌恶：“是他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