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多丢贺欢宫的面儿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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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景安摸着下巴,“没道理啊。www.qingxiwx.com”

    慧怡方丈决计隐瞒了她们什么。

    “首座大人,您就好生伺候我的师妹们。服侍得舒爽快活了,我回来重重有赏!”司徒景安抄起三节棍,带领恒天、徐风两位师妹,前去找委托她们办事的慧怡方丈问个明白。

    方丈,即为一座寺庙的主持和尚。

    天阿寺的方丈共有三位,慧怡方丈是当中最为年迈的一位。来拜访的人们尊称他为慧怡大师。

    没有人知晓慧怡方丈的准确年龄,只能看见他老到整个人都龟缩了的身形。

    他整日佝偻着身子,像驮着一块无形的,压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硕大龟壳。

    一张脸皱巴巴的,是一块沧桑到写满阅历的卷纹石。要仔细端详才能勉强从众多的褶皱里,分析出狭窄五官的分界线。

    一双眼睛浑浊,泛着昏黄。费劲从黄褐色的皮肤下挤出来,好像甲虫艰难地穿透了狭窄的层岩。

    司徒景安和恒天、徐风两位师妹,兵分三路,把天阿寺翻了个底朝天,方才找到慧怡方丈的所在处。一脚踢进佛堂,全无敬畏之心。

    贺欢宫内的弟子多是路边、河里捡来的弃婴。

    恒天师妹更是一生下来,脐带未剪就被扔进尿桶,等待着溺毙的下场。那时可无神佛庇佑她们。是师父仁心,领着她一个村庄、一个村庄捡回来好生将养着的。

    干旱三年,洪灾七载,生灵涂炭,易子而食,也没见哪路神仙站出来,福泽天下。

    倘若仙人不慈悲为怀,接济众生,那他还当什么神、哪里耳目聪明?

    司徒景安迈进门槛,便是一个笑。“慧怡大师真是让我和几个姐妹好找。”

    她挪了椅子,同两师妹一齐入座,能舒舒服服地坐着说话,何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非得站着谈事。

    “按理说,天阿寺僻静之地,天灵地秀所在,应无繁冗杂事烦扰,可您整日神出鬼没,神踪不定,小女子委实好奇您这一天天的,究竟做了些什么。”

    听闻推门而入的动静,被点名的慧怡大师没有回头。

    他跪坐在蒲团上,面朝着地藏王佛像。掌心握着犍稚,正有规律的,持续性地敲打着木鱼,口里虔诚地诵读着经文。等全篇读完了,方才合上经书,回过头来询问三位客人的来意。

    “不知施主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明人不说暗话。”司徒景安单刀直入。

    “您收留、养大那落迦,不说再造之恩,这几十年的养育之情是跑不掉的。那落迦为此敬重、信赖您,殊不知您表面装得慈悲为怀,实则道德败坏。私底下寻了我们来,坏他的修行。”

    “您和他之间到底是隔了什么深仇大怨,非要假公济私,整蛊我们这一遭。”

    拨动着佛珠的慧怡大师停手,棕色袈裟顺着他的动作出现几层折痕。“施主的想象力很丰富。”

    闻言,司徒景安不退反进。

    “我是不是能够合理揣测,莫不是首座大人的修为精进得太快,致使您的威严受到了威胁。”

    “说句不中听的,净显住持年迈已高,保不准何时就要就地圆寂。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您怕威严有加的那落迦后来者居上,致使端坐宝座的住持心神摇摆,不传位于您。您担心自己年事已高,镇不住这帮年轻气盛的小子们,坐不稳这号令僧人的住持位置……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

    “阿弥陀佛。施主,祸从口出,还望慎言。切勿犯下口业。”

    慧怡方丈竖起左手,“我这弟子自就任以来,流言蜚语不绝。对于那些子虚乌有的话,老衲问心无愧。流言之所以为流言,是因为它无论如何都做不得数,成不了真。能捕风捉影,抓到蛛丝马迹。不过是源于阴影藏在人们心中。”

    “老衲禅修正念,超度九泉之下冤魂,匆匆岁月如一日,不曾有半分不妥之处,做出过不善之举。可谓一言一行,无愧于心。”

    “不愧是佛门高僧,张口就是高谈阔论。”

    “观施主眼载盈盈秋水,色淡如春山。绝不是信口雌黄,随意攀诬之辈。还请勿要多做试探,试图激怒于人为好。”

    徐风笑道:“这才哪到哪啊。慧怡大师。”

    “您寄出书函邀请我们前来,却不信任我们,这茬子我还没有给您清算清算呢。”她眸光一敛,亮出红缨枪,横向主持和尚,“我们是修士,不是衙役,还要陪您在这抽丝剥茧,侦查破案!”

    慧怡方丈双目紧闭,“事关天阿寺的存亡,老衲不可说。”

    “都事关存亡了,还有不可说的!”恒天拍案而起,“你这老秃驴唬我们呢!你将我们骗到这儿来,又什么都不肯说,耍人玩呢!”

    “唉——”

    司徒景安假意阻止。实际放任师妹宣泄她们的愤懑,明确她们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