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夜袭郎君使之泄身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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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囚困住这只乖戾难驯的黄雀。

    然而,然而……

    想起凤箫声那仙风道骨的师父和她衷心不二的弟子,东风放一时心气不平,反倒增重内伤。

    找错房间的凤箫声可不搭理他这般多。

    她意识到自己找错房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翻身压在前未婚夫小腹前,祭出藏在袖中的彩练。

    她三下五除二捆完人,膝盖抵住东风放的掌心,赞叹,“原来绮翮馆是那么有意思的场所,那下回我必得上门探访,仔细地瞧瞧才够味。”

    凤箫声左摸摸,右找找,寻不出一条随身锦帕堵住东风放的嘴,省得他一张口叫喊,坏了她的计划。

    索性解开藕色对襟花衫,褪下交领齐胸襦裙。

    当她解开抹胸,不知为何突然安静了的东风放,又猛烈地挣扎起来,给她的封口流程多费了几番波折。

    少女双手下放,摁住前未婚夫乱蹬的腿,屁股被他膝头一顶,裸露的大半个胸脯撞到对方右脸颊。

    织锦材质的抱腹顷刻落在东风放鼻息可闻的距离。一对脂膏般滑腻的软糕弹跳着,几乎是自告奋勇地送到他的唇边。

    凤箫声客不惯着他,直起身,甩手就是一巴掌。

    “东风放,你干嘛呀!”擅长反咬人一口的少女坐起身,忽觉胸口一阵湿润。她打丰满的胸围处一抹,透过玉簪                                                折射出的微弱光亮,能窥见指头红色的印记。

    刚经过埋胸一事的少年瞅着,浑身的热血不仅上涌,还往下流。

    还天之骄子呢,这般不顶用。这都能吓得流鼻血。

    被屁股底下什么东西硌到了的凤箫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东风放连忙活络双腿,夹住凤箫声的腿弯,斥责她这没眼色的家伙别再胡乱动弹。

    “我没眼色?你才没眼色呢!你有眼无珠、鱼目混珠、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金镶玉,你压根儿就没有眼睛!”

    自觉被骂了凤箫声,并不体谅东风放的苦心。

    她向来是听不得人指责的,当即扯着人衣领子,再掼上几巴掌,好歹左右给人扇均匀了。

    不让她做,她就偏偏要做!生来带着反骨的二小姐,实心眼的叛逆。

    她果断解开抹胸,放肆地在他面前舒展摊平。在东风放激烈的反应下,带着侮辱的心思掰开他的口腔,一整张塞进他的嘴巴。

    既防止了东风放出声,又达成了有效羞辱的效果。

    一石二鸟,天底下怎会有她如此机智的姑娘!

    洋洋自得的凤箫声,本着“你不让我动,我偏要动。”心思,还自个晃动起来,扭着腰,拍人家的大腿,将这落魄的公子哥当成马厩里拴着的乘骑工具骑。

    “驾!驾!”

    她坐在前未婚夫小腹上,随身法器束着人的四肢,用上头系着的铃铛当做鞭子使。一下下抽着他展露的胸肌和臀部,“你跑呀,你咋不跑了呀?紧着我用功念书时,不是挺勤快的?”

    “现儿个哑火了,悔过了,知错了?”

    “晚啦!”

    和她斗?

    呵!

    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腹肚坐着心仪的人,白皑皑的胸脯形状饱满圆润,是积蓄到一定程度的细雪压迫枝头,仿若下一秒就要朝下坠落。

    从未去过秦楼楚馆的郎君,连正儿八经的避火图都不曾观摩。就等着洞房花烛夜和结发妻子一同探索。他哪受得住这般刺激。

    炽热的岩浆自火山口喷发,他烫得眼红、脸红,无一处不发散着瑰丽的色泽。浑然是还未盛放就被采摘的蔷薇,被人物尽其用了,倒在靠枕前喘息。

    泄了身的儿郎,羞窘到不行。浮动的心催动着空气也漫开了似有若无的躁气。

    他懊悔难当,对自己,也对对他始乱终弃的未婚妻。最后的最后,只能仰着面,像一条搁浅的鱼。

    “真是败给你了。”

    “你知道就好!”

    听事听了个表面的凤箫声,骄傲地昂起下巴。

    跟她风风火火地闯进客房寻人相当,凤箫声绑完东家的郎君,痛痛快快地打了一顿,就风风火火地离开,是半点不留情面。

    全然不顾及第二日,东风放被下人发现在床前遭人五花大绑,又衣衫凌乱的名声会如何。

    反正,那又不关她的事不是?

    纵使来日传出,白日丧尽功力的东家郎君,夜晚惨遭贼人玷污的消息,她也乐于坐头等席听笑话。

    倒不如说,那正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