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25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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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上。
她感觉到傅映洲的气息已经乱七八糟了,胸膛间的一呼一吸她都能深切地感受得到。
“你着急了。”季洛镜气声说。
傅映洲沉声说:“我怎么可能不着急?”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气,不是很冲,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
季洛镜怀疑血族是不是都有读心术,傅映洲抱着她往休息内室走去。须臾后,他说:“我没抽烟。是那群老头子在会上抽,我可管不住他们。”
“觉得难闻,我一会儿就换衣服。”
季洛镜点点头:“好。”
“可以吗?”傅映洲冷不丁地说,似笑非笑。
“可以吗?”她装傻反问。
重心倒转,半晌晕眩过后,季洛镜的视线才刚刚清明起来。她松开了他坚实的臂膀,床榻很软,无端地有些慌张。
傅映洲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情,还算是比较省心。第一次的时候,是季洛镜求的他。那时便是坠入爱与欲的起始点,一切的源头。原本,一切的一切都不会进展得这么快。
季洛镜那时年龄太小了,张扬的性子在他的管教下磨练得愈发成熟,没有之前那么带刺。傅映洲确实改变了她的很多事情与习惯,而季洛镜也改变了他的底线与原则。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们绝不会那么仓促开始。”傅映洲忽然低声说。有个词在每次他见季洛镜时都会浮现在大脑之中,那就是“复婚”。
白巫小姐很明显是没有这种想法的,甚至同时在不断提醒他所谓炮|友的身份。
“宋贝怎么样了,何俞她……”季洛镜躺在床上,鼻尖相贴着,她问傅映洲。做的事情,提前通气过的事情,最近没了任何消息,实在是放心不下来。
“以血族这边的规矩办了假葬礼,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傅映洲坦然说,“没事的,不怪你。”
“可是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傅映洲吻了吻她的眼角,说:“紧急申了条私人航线,把他俩送去北极了。”
“巴贝斯在那边,宋贝得把他哥找回来。”他说,“我那天赶过去的时候重创了楚唯然,他最近是不是就没联系你?”傅映洲像是一个做了好事要奖励的小孩,他拢住了季洛镜的手腕,又想要得寸进尺亲吻她的唇。
这是季洛镜在这段关系中的底线,绝对不会让傅映洲得逞。
肉眼可见的,这位吸血鬼落了空,眸色也黯淡了下来。
“清醒一点。”季洛镜扬起脸说,“你现在不能陷进去。”
她在提醒他,在引导他。
傅映洲噤声失笑,将她的小西装外套褪了下去。在锁骨间吮吻着,在可以被外套遮挡住的地方,留下一个个红印。
季洛镜唔得一声,“很明显,别在那里咬。”
“是可以被挡住的地方。”他给她打了针定心剂。
恍惚间,犬牙刺入皮肤,她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许是顾忌到她的身体,傅映洲这次摄取的血液并不多。正当季洛镜以为还要忍一会儿时,就戛然结束了。
“你……”
“一点点就好。”傅映洲说。
留下的血洞立刻结疤愈合,季洛镜垂眼又问:“我身上的圣水会不会影响到我的血?”
“不影响。”傅映洲起身,握着季洛镜的腕子将她从榻上捞了起来。
她的发丝凌乱,额角还有几缕翘起来的毛。
傅映洲整理拉紧胸前的领带,“你最近还在卫翠住吗?”
季洛镜嗯了一声,也坐了起来。她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午后。
旷工半个月的第一天,她没有给老板定饭,扣了工资,还成为了老板的猎物,吃尽了所有的亏。
“最近你瘦了一圈,看你把自己养成什么样了。”傅映洲不知何时已经准备出去了,“我去楼下食堂给你买,你在这里休息吧。想吃点什么,发消息告诉我。”
季洛镜点点头,望着傅映洲离去的背影虚脱地躺了下来。这床榻被傅映洲身上那股清爽的木质香浸染了充分,她从外套的内袋中掏出手机。
手机振动,一条信息进来了。
是楚唯然。
自画廊之后,楚唯然吩咐人将她送回家之后,他就再没有联系过她。
看清楚信息后,她的瞳孔有半分的放大,整个人都愣住了。
「楚唯然:做的很好,宋贝已经确认死亡。下一个目标是——傅映洲,你最近得去接近他。」
季洛镜能感受到楚唯然对于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感情,似乎是来自于大学时幼稚行为后对她的愧疚,但更多的想法她就不太清楚了,虽有圣水在,但这楚唯然格外放心她。
白巫系统有人在调查她,而她却巧妙地利用楚唯然的这一点,以及迟滞的信息差将目前她和傅映洲的关系分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