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chapter11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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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在靠椅上。

    男人眼神中略带玩味地瞧着何俞。

    为了能从中得知更多的消息,何俞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装作顺从的姿态。“我不知道,请先生……告知我。”她的声音磕磕巴巴,几近极度虚弱的样子。如今信息量巨大的话已被知晓,自己被排出局的情况已经没有任何可能,只能尽力示弱使他们放松警惕。

    “你……小姑娘,你要不就作为牺牲品,挑起两方战争吧。”

    何俞剧烈挣扎起来,身边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根本按不住她。

    “为什么要挑起战争!为什么要让我去做牺牲品!何流朝!如果妈妈还在,一定不会让我这样。”她根本不是什么软柿子,如今却被镇压,只能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妈妈”一词无疑戳到了何流朝的痛处,他哽着嗓子想要解释。

    楚之久轻声说了句啰嗦,起身快步走近何俞。一记手刀砍向她的颈脖,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长都不大,但放眼全球的白巫大家族基本聚集在了这里。”男人指尖轻点膝盖,“可以开始推进了。”

    ﹉﹉﹉﹉﹉

    何俞被软禁了。她的手机上被安置了□□,本职工作基本无法进行了。

    别墅外有层层人手看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楚之久如同人机一样日日坐在客厅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何俞不知道楚之久这个人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她直觉这人不太正常——不,姓楚的大概都不正常。

    怎么他家的人如今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何俞每天装作没事人一样下来溜达,心里不断演算着逃脱的路线。她需要尽快将                                                消息递到季洛镜的手里,哪怕付出沉重的代价。不止是她会成为牺牲品,被定为叛徒的季家同样也会成为牺牲品。

    家里阿姨正常的做饭,何俞发现这个楚之久虽然中午不休息,但房外的人员还是要休息的。中午两点到三点是把守之人最少的时刻,她需要抓住这个机会。而她的父亲,还是需要去公司处理事情,她如果跑出去,何流朝就算接到消息也赶不过来。这一群人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觉得软禁就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归顺白巫的诡计。

    数着日子,何俞终于蹲到了周五,防卫最松的时刻。

    照旧,她蹑手蹑脚地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就见楚之久半睁着眼晴靠在沙发上。

    “去哪?”楚之久瞧着她开口了。

    何俞说:“我要出去透透气。”甚至一个正眼都没给楚之久。

    楚之久果然起身走过来,平声说:“不可以。”

    何俞垂眼狠了狠心,盯着楚之久的脚步渐渐向她靠近来。

    千钧一发之际,她操起一旁架子上的青花瓷花瓶照着楚之久的头就抡了上去!

    啪!青花瓷的碎片落了一地。

    楚之久的眸色闪过半分震惊,额头的血流淌下来糊住了眼皮。

    何俞大口喘着气,她的全身都在无端地发抖。

    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她终于拉开了别墅大门。

    看守她的男子显然对她的出现极其讶异,从兜里掏出手机就要向何流朝汇报。

    “都别动!”何俞拿起瓷片抵在脖子上,“把你们的手机给我——不然,我现在就自杀。”

    她闭上眼睛,握着瓷片就在脖子上果断划开一道口子。血液顺着脖颈浸湿了领口。

    看守的男子哪里见过这个架势,但有委托在身,这女人的狠劲他刚刚算是见识到了,万一真的出了事——他不敢想,只能将手机抛给了她。

    何俞忍着脖间的疼痛,顺势将抛过来的手机扔进了花坛旁的水池子里。

    “开门,放我出去!”何俞眯着眼睛,只觉得脖间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说话都会牵扯到新鲜的伤口,她手里还紧紧握着。

    这男子是最近新来的,根本不知道现下是什么情况,只能悻悻地解锁围栏门锁。

    ——何俞跑了。

    男子焦急地跑进室内,却发现楚之久倒在血泊中不醒人事。男子知道此次行动十分特殊,眼下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叫救护车。

    奔逃中的何俞把毛衣的袖子剪了下来,包扎住脖子,尽量不让路上的人瞧见异常。口袋里还有上次和季洛镜去临盛之璀路过彩票店,玩刮刮乐兑换的零钱。

    路边随便拦了一辆车,她让司机全速往季洛镜家赶。

    司机见这小姑娘脸色苍白,怕真出了什么事情。

    三十分钟的路程,十分钟便赶到了。

    何俞疼得眼睛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路上她不断哈着气抑制想哭的意思。

    楼房管家登记之后,立刻就联系到了业主,幸运的是季洛镜就在家里。

    她盘算着时间,尽量不让焦虑之色显于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