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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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人,他身上烫,头也疼,醒的时间不多,但只要醒了,就要去看阎决,然后抓住阎决的手,要抓稳了,他才安心地继续睡过去。

    每到这个阎决就克制不住地滚动喉结,俯下身小心珍惜地亲潮月,吻好几次都落在了唇角,却始终不得更进一步。

    他不熟练地哄着潮月,“我做了粥,你喝点。”

    潮月喉咙疼,不肯喝,阎决就用指腹蹭潮月的眼尾,把潮月弄烦了,张嘴喝一小口,阎决就笑了。

    短短一天,他笑得比过去一年都多,话也多了,在潮月耳边说了一句又一句。

    潮月似乎也很受用,阎决说话的时候他皱着的眉毛会松开,不说话的时                                                候他就会不安的呢喃,往阎决的方向贴。

    阎决的心都泡软了,他抱着潮月一同躺下。

    “没事,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睡一觉吧。”

    潮月在他怀里睡踏实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阎决再去摸潮月的额头,终于退烧了,他松了口气,亲了下潮月的额头就准备去做早饭,没想到刚亲完,潮月睁开了眼。

    阎决愣了下,看见潮月眼里的清明,知道潮月彻底清醒了,“饿了吗?我去做饭。”

    潮月拉住了潮月的手,但已经不是依赖了,他问道:“这是哪里?安全吗?”

    阎决虽然很喜欢潮月黏人的样子,但那不是真正的潮月,而且他更想让潮月好起来,“我们在一座山上,目前是安全的。”

    潮月松开了手,嗯了声,“饿了,不要粥。”

    阎决做的粥太难喝了。

    阎决的眼里浮出了点笑,“可是你现在只能喝粥,我多放点菜,等你病好了再给你做别的。”

    潮月太累了,不想说话,翻过身不理会阎决。

    阎决在床头倒了杯温水才走。

    这座老房子到处都很破,只有卧室和厨房收拾得很干净,木制的窗前还放了几朵已经枯萎的野花。阎决把野花换了,低头在厨房里忙碌,他个子高,厨房虽然干净,但太小了,他有时候转身都会碰到东西。

    阎决洗好米,开火煮粥,他想着潮月说不想喝粥的表情,又抓了把青菜去洗,一转身,感觉空间更小了,他抬头看向厨房的门口,面色苍白,头上还缠着绷带的潮月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

    刚刚还不跟他说话的潮月,现在又像个小尾巴一样跟来了。

    阎决心口像被什么柔软动物撞了一下,不由露出个笑,“头晕吗?”

    潮月靠在门框上,还有几分不清醒的黏人,“晕,快点。”

    阎决:“好。”

    他洗好菜丢进锅里,随手就又抓起几瓶调料瓶分别放了一点进去,把瓶子放回去时,阎决很短暂的,几乎察觉不到地停了一下,他看向潮月,发现潮月早就头晕地闭上了眼睛。

    阎决走过去抱起潮月,心疼地拧眉,“先回去躺着,粥很快就好。”

    潮月对这个怀抱很熟悉,闭着眼没动,只在阎决放下他要走时抓了下他的衣服,“你快点。”

    他说的是阎决,不是粥。

    阎决的声音里都有了笑,“很快。”

    但转过身的阎决没看见,他刚一离开,潮月就睁开了眼,望着他背影的眼里满是警惕和怀疑。

    那些调料瓶上,并没有贴标签,阎决是怎么连闻都不用闻就知道它们分别是什么?

    因为他已经做过一次饭了吗?

    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