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愚昧无知。”

    “那都过去了。”姜瑾妍叹了口气：“对了姐，您以前也在棉纺厂待过，那您对那边应该也挺熟吧！”

    “也算挺熟的吧，不过也很久没去过那边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何淑琪点了点头。

    “人我倒是没记住多少了，不过我记得以前厂里有个姐姐很好心，那时候我参加工作没多久，什么人都不认识，过年家里也没个人，后来倒是在这个姐姐家里过了个年。”

    说到这，何淑琪忽然神色渐明：“妹妹，你认识王美芸吗？”

    “你是说王姨吗？”姜瑾妍有些惊讶。

    “是的，我一共就在棉纺厂待过两年，那两年都是在王姐家里过年的，王姐一直都是一个人，说是家里多个人也热闹……”

    “现在是两个人了。”姜瑾妍忽然打断道。

    “两个人？”何淑琪微微一愣，但很快笑道：“王姐长得漂亮，两个人也正常，不知道是嫁给谁了。”

    姜瑾妍摇头：“王姨没嫁人，现在家里是王姨跟我。”

    何淑琪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姜瑾妍。

    “因为志愿的事情，我和家里断绝关系了，户口已经被我迁出来了，王姨从小就照顾我，我也很喜欢王姨，我把户口迁到了王姨这里，我们是一家人了。”姜瑾妍目光坚定道。

    听到姜瑾妍的话，何淑琪久久说不出话来。

    姜瑾妍一直看着何淑琪的脸，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端倪，只是并未看到过多的情绪。

    她来找何淑琪自然也并非偶然。

    这还要从后世说起，那是在王美芸的葬礼上，她看到的何淑琪，那是一个在葬礼上哭的比她这个披麻戴孝还要悲伤的女人，所以印象深刻。

    她一直好奇何淑琪和王美芸的关系，但并未打听，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那时候的何淑琪已经是工商银行的高管了。

    也正因如此，姜瑾妍这才想到这位与王美芸有着神秘羁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