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道观内气场突变，祖师爷的殿宇暗淡无光，甚至有熄灭的趋势，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那样的场面。

    玄清子瞥了眼不稳重的徒弟，刻意清了下嗓子，“为师没事，只是不忍心看见一个无辜的鬼魂魂飞魄散，所以声音大了点。”

    清肃注意到自家师父警告的目光，讪讪回答，“哦。”

    确实是魂飞魄散，不过差点散的是他家祖师爷。

    完全没受影响的周舟注意到师徒两眼神交流，心底的狐疑越发明显，这师徒两一唱一和，不会是真想骗他钱吧？

    玄清子看到如此区别的对待，老脸一僵，他整理了下衣袖，开始糊弄，“牌位里的那位魂魄不稳，不适合在道观里拿出来。”

    周舟指腹隔着布摩挲过牌位的边缘，如果玄清子没说谎，那牌位魂魄不稳的原因八成是被他连累，他不由心虚，多问了一句，“是因为被缠着我的鬼攻击吗？”

    “差不多。”玄清子含糊其辞，开口岔开话题，“你详细说说经过，我看看有没有解决的法子。”

    “我没见过它的样子。”周舟轻叩牌位，压下心头的不适感，低头陈述这些天的经历，“它每次现身前我都会陷入昏睡，然后它会缠上我，我也会跟着做奇怪的梦，近些天它的存在感不断增强，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他抬眸与玄清子对视，目光坚定，“我想除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