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蹦跶得越狠只会摔得越惨，我还记得岑商的妈妈就在这座学校工作，一个肮脏的清洁工。”

    在与杨怡交谈过后，韩羽澜转头发信息给程谦，让程谦多联系岑商，促进促进感情。

    ***

    程谦确实听话地发信息跟岑商联络感情，但是岑商手机开了静音关闭震动，看论坛的时候全心注意在论坛，忽略了程谦的的消息，5573也乐得看宿主怼网友，跟着一同遗忘程谦。

    岑商逛论坛逛了会就不想逛了，太香了，香得她要流口水。

    弹幕则以为她在难过，各种污言秽语输送，本意就是想看主播破防抑郁的样子，如果不是5573开了脏话屏蔽版弹幕，弹幕只会更恐怖。

    突然变多的脏话是在岑商发布疑似向白泰宣战的贴后产生的，它们都是白泰的粉丝所发送的，白泰的粉丝同鬣狗一样可怕，粉随正主，他们跟白泰一样被相当一部分人厌恶。

    5573再次感慨这群人的恶劣，宿主她真的能感化这群人吗。

    它看了眼数据，好在吵得最凶的就是白泰的粉丝，大多数观众还是沉默的，因为白泰的粉丝比较激进，没有人想跟他们对上，而岑商还没能积累属于她的粉丝，所以不会有人为她说话。

    先前岑商私信的那个人回是回了，对方发一条脏话问候，岑商就回一句什么时候死跳哪栋楼，跟人机一样回复，字不带变动的，最后恼得对方拉黑她。

    岑商失望地关上手机，开始往教室的方向走。

    上课时间要到了，她得去听课，虽然岑商不喜欢上课，但作为真善美主播怎么可以消极呢，装也得装个样子。

    教室的气氛在岑商踏进教室后，变得微妙起来，数道视线悄悄打量着岑商。

    安黎是其中一道视线，她也古怪地看了眼岑商，她简直不敢想象眼前的人就是在论坛无差别怼了所有网友的岑商。

    好像自上午起她饿了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安黎也不确定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对的，她和岑商看似是同桌，其实交集为零，对方存在感弱到她常常忽略她，所以安黎也不知道岑商应该是什么样的。

    岑商不知道有人在盯她似的，从容坐下开始拿出上课要用到的书本。

    拿书的过程中，她突然道：“柳怀仁说要给我补课，”<                                                安黎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注意到自己的反应强烈，安黎紧紧闭嘴，立书遮挡其他窥探的视线。

    岑商继续道：“他说以后要是需要补课，他会让你转告给我补课地点，你不会特意瞒着不说吧。”

    安黎还真有这个想法，如果柳怀仁真的要教岑商学习，她会想各种办法搪塞过去，不仅是为了避免无辜中伤，更是为了她那点隐秘的心思。

    安黎心不在焉地想着事情，忽而被吓了一跳。

    岑商居然把她的脑袋伸进她的怀里。

    “你干嘛，离开我身边！”

    岑商没动，道：“你还没有答应我你会告诉我柳怀仁补课的地点。”

    安黎感觉附近的目光都开始聚焦在她的身上，这让她感到恐慌焦躁，不得不答应岑商。

    “我答应你，你快离开我身边，不要靠我这么近。”

    岑商把手机二维码露出来，“加个微信，这样你可以随时告诉我。”

    是的，她们同桌两年多，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安黎很怕被人看出她跟岑商关系亲密，拿过她的手机后把她整个人推开，再掏出自己的手机迅速地添加，还回去的时候不小心划了屏幕，刚好看见黑耳钉也就是程谦发的最后一条信息。

    食物1号，这是备注还是昵称？但是不管是哪个答案，这都显得很诡异啊。

    这个食物1号的头像很眼熟，耳朵上的黑耳钉格外有存在感，好像是程谦本人，除了程谦本人用自己的照片当头像，应该不会有其他人拿他照片当头像，那个食物1号就是程谦？

    回想上午岑商要吃掉她的目光，安黎觉得这个食物1号是岑商添加的备注才对。

    “有人发信息给你，你不回吗？”

    岑商拿过手机，先是确认安黎添加她为好友，才去看信息。

    安黎本来也不想看岑商和程谦的聊天记录，但是岑商没有遮挡隐私的习惯，所以安黎余光努努力还是不费劲能看到岑商的手机屏幕。

    12:58

    [程谦]：论坛的事你不用管，他们都在胡说八道，你只是扶我去医务室而已。

    13:05

    [程谦]：你生气了吗，怎么不回我。

    13:24

    [程谦]：你在哪？我们见一面吧。

    13:26

    [程谦]：你为什么回论坛也不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