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算总账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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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他上来也没用,一样的送菜。不过这起到了一个鼓舞士气的效果! 

    武藤在张启山的拳头上错开视线,又从陈皮的九爪钩上移开了目光,最终选择了非常有武士精神的切腹自尽。 

    陈皮往墙边一靠,累的不成样子。张启山随手从尸体上抽出长刀,对准系着麻绳的位置飞了过去。 

    齐铁嘴,自由落地。 

    “哎呦!”他满腔的感动,也伴随着眼泪稀里哗啦落地,啪叽一声摔成了折叠屏。 

    张启山受的伤也不轻,他也想要歇一会喘口气,只是他不能。至少在明面上,不能让上头那位对起他提防之心。 

    而且,他今天还有别的事… 

    齐铁嘴看着这二人一身伤,心下又是一阵感动:‘好兄弟!’不过不等他的长篇大论,陈皮就两眼一闭,无视他了。 

    而张启山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情写着自求多福,保重。 

    齐铁嘴茫然的将话咽了下去,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他心中更加好奇的是,既然他命中有一劫需要宋白芷来破,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张启山?不对啊,老头也没说他的好兄弟不能搭把手啊! 

    实际上张启山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张启山觉得有趣,逗他玩的。 

    陈皮掀开眼皮看着张启山急匆匆的离开的背影,顺着直觉跟了上去。 

    … 

    当初宋家是如何日益俱下的,宋家族人也不是看不见眼里。宋家又是如何起来的,这些人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为了钱,宋老爷与宋朝俞勾搭了日本人,让楚锦文死在离开长沙的路上。为了面子,将所谓的宋家传承医术推给了宋白芷。 

    日复一日,挑灯夜读。为了下手更加精准,她的身上常年就没有一块好肉。哪怕只是为了人设做戏,可这些都是宋白芷亲身体验过来的。 

    城外茶楼,宋白芷面色阴沉的看向一旁的宋管家,与包了今日这茶楼做场子的宋家族人。 

    她很清楚这些人不敢在明面做出杀人的举动,因为他们对自己的羽毛十分爱惜。而这种杀人的污名,他们是绝不会担下的。 

    如果被这种因为争权夺势,杀害宋家准家主屎盆子扣身上了,那与下九流的人有什么区别? 

    宋白芷正是因为知道他们的想法,才更清楚他们的打算。无非是想用舆论压垮她的精气神,亦或者是让她四处碰壁,不得志。 

    最好是用女子名节压着她,让她死也无法翻身。等到所有人都感觉到她垮了下去,那她也可以’郁结于心‘的离去了。 

    不过宋白芷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不会做无准备的事。有人手可以用,有工具人能够使使,她是傻子才会选择单枪匹马。 

    今日宋家内部的闲谈,不在宋家老宅,不选城内,而是选了城外这个往日鲜少有人的茶楼。并请了戏班子搭台唱戏,怎么看都是有鬼。 

    并且,少了一个人,‘宋朝林…’ 

    台上的吹拉弹唱响起,众人或露出嘲弄的神情,或戏谑自以为隐晦的用余光看向宋白芷。 

    宋白芷即使不听戏,伴随着唱词越来越露骨,戏台上忽然搭起的床帐也猜到了这是什么戏。 

    戏子将脚搭在床帐外,开始摇床,直到越来越急促的二胡声戛然而止。一碗蛋清便被泼出了床幔。 

    这是荤戏,原来是存着心折辱她来的 

    宋白芷心中冷笑,难怪不在城中包场子,原来是怕被旁的人知道后说有辱斯文的耻笑。 

    宋管家见她面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便以为她根本没有看懂。他与几个族人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开口解释了。 

    这人叫宋佰明,他与他这光正大气的名字截然相反。若不是族中人,且目前还没进入正题,只怕宋白芷会忍不住让他重新做人。 

    他一通夹枪带棒的淫秽解释后,宋白芷自动过滤了一遍。 

    唱的这出戏叫做《杀子报》是越剧传统戏之一,剧本存佚不详。该剧内封题“清代实事风流奇案”字样,署“灵岩樵子校勘”,讲述了寡妇徐氏与僧人纳云私通,其子官保偶遇后,徐氏和纳云为了掩盖事实,合谋杀害亲子,并强迫女儿金定参与碎尸灭迹之事。 

    而他们的意思就是说,她是那寡妇徐氏,而二月红,半截李,齐铁嘴三人占据的则是那僧人纳云的戏份。陈皮便是那金定,替他们毁尸灭迹的女儿。 

    这是明摆着的侮辱,如果换成旁的人,哪怕对方是个男人,这会也绝对怒火中烧的开始拳脚相加了。 

    宋白芷指尖在茶桌平缓的叩动,她支着头忽然笑了。只是她那双如同寒潭的双眼中并没有分毫笑意,因此显出了几分瘆人的威压。 

    她语气嘲弄的问:“你们将我比作徐氏,捏造我的婚姻,编造我的不堪。一边嫌弃着我的人脉,却又不得不捏着鼻子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