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瞎漂的花爷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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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白芷猜测,应当是两年前开始的。

    

    (“三书”是指男女双方正式缔结婚约订亲的聘书(即定笺);过聘礼、详尽列明礼物种类及数量的礼书(即徵笺);结婚当日迎亲的迎亲书(即迎笺)。)

    

    宋白芷将册子放回都承盘,问:“他人呢。”

    

    管家思索道:“四爷让我将这些带来后便回了东厢房。”

    

    见宋白芷往那处走,他也没觉得哪儿不对。直到她敲起了房门,管家才想起来,四爷在洗漱。

    

    不等他劝阻,屋内,陈皮开口了:“把东西放门口。”

    

    水渍从宽阔的颈肩线条流畅的向下滑落,掠过旧伤未愈的胸膛与伤口未完全凝合小腹,腰身劲瘦,苍白得过分。

    

    陈皮咬过沾血的绷带一角,面无表情的拆揪成一团的绷带,似乎根本没有痛觉。

    

    卧房门被人忽然推开,他眉宇间杀意瞬间浮于表面,直到余光看清来人是谁,才立刻收敛了表情。

    

    “原来是你来了”。陈皮拿起一旁的褂子,披在身上。又道:“管家手里的东西,看到了?”

    

    他松开了揪成一团的绷带,任由它松松垮垮的耷拉在他的腰间。他走向宋白芷,将她卧房门带上了,仿佛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将她圈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

    

    他倚靠在卧房门侧,笑着叹喂:“你倒是比我想的,来的快。”

    

    宋白芷睨视着他,接了话:“你也比我想的更疯。”

    

    正常人知道这些事,别说对她唯恐避之不及了,只怕退避三舍也是实属正常。

    

    陈皮倒是好,让他想清楚,是给他留退路。他不但敢往上凑,甚至早有图谋的备好了三书,只等她松口,接上六礼。

    

    陈皮低垂着头,瞬间换了个表情,他语气可怜道:“我都快疼死了,你也不说帮我看看。”

    

    宋白芷眉梢微动,反问:“是吗。”

    

    陈皮刚才拆绷带是个什么表情,她又不是没看见,信他才有鬼。

    

    不过,也仅仅只是口头数落他。

    

    陈皮坐在床榻边,低垂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宋白芷,倏而迸发出浓重且病态的占有欲。却在对方抬头前,顷刻间又将之尽数掩藏。

    

    宋白芷的指尖能够感受到陈皮在微微颤抖,她手上动作放轻了些,说的话却依旧是冷不丁的带刺:“既然知道疼,为什么不长记性,伤口未愈合过什么水,嫌命长吗?”

    

    陈皮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一个字:“疼?”

    

    陈皮:“那你怎么都不哄我”。他哪里是疼的,可面对宋白芷,他只能压抑那难言之隐。

    

    他低头将自己的脑袋落在宋白芷颈间,轻嗅着她发丝间浅淡的清香。见宋白芷只是停顿了包扎的动作,没有避开后动作便越发肆意妄为的试探了。

    

    陈皮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慢慢上沿。他抬头用微凉的鼻尖小心的蹭了蹭她的下颚,目光仔仔细细的查探她此时的表情,生怕错漏分毫。

    

    宋白芷不去看他佯装的乖觉表情,侧头避开他的医闹行为:“既然知道疼,就让我先处理。”

    

    陈皮隐下眼中晦涩的神情,语气暗藏危险的问:“你后悔了?”

    

    宋白芷将最后一点绷带处理好,反问:“那你呢,又在试探什么。”

    

    陈皮握住她的手,不肯给她后退机会。他望着宋白芷,喉咙干涩的要命,喝水也缓解不了,此刻只有宋白芷能救他,用吻,用爱。

    

    他低笑道:“很显然,我在向你讨要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