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举家搬迁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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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屁颠走过来凑热闹,不停舔舐留有残羹剩渍的奶粉碗。它要补充奶水,孩子是家里的花朵,是它们的未来。不吃好怎么发奶,怎么喂小崽呢?

    喂完大黄,她感觉口中乏味,想吃点东西压压惊。正好冰箱上还有一些奶粉,她烧了少许水,加白糖,兑上。

    一碗喝下去,肚里咕咕叫了几声,心里多少舒服了些。

    她来到厨房,想喝水,可是没多时,她平日里灵动的眼眸,此刻突然像是被一层迷雾所笼罩,猛地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开始在她眼前打转,身体也随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就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摇摇欲坠。

    她慌乱之中下意识地伸出手去,紧紧地扶住了那冰冷的冰箱,仿佛那冰箱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试图以此来保持住那岌岌可危的平衡。

    即便如此,她那原本清晰的眼前景象,却如同一幅被泼墨的画卷一般,开始逐渐模糊不清,那些熟悉的物品轮廓变得扭曲而朦胧。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惊恐万分,喃喃自语着,那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紧紧地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睁开那已经有些沉重的眼睛,视线艰难地聚焦在地面上,只见那包原本安静放置在一旁的粉末,此时却如同一颗颗罪恶的种子,毫无征兆地洒落在地上,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气息。

    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中毒了,那种绝望如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将她彻底淹没。她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助,后悔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为何会与这些危险的东西扯上关系。

    突然她意识到,刚才她喝下的根本不是什么奶粉,而是丈夫几个月前,做实验时提取的一种植物毒素。具体是什么玩意,不得而知,她对丈夫那些高大上的东西一概不知,只晓得丁点皮毛。

    她拼命地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挪向手机旁,每走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她所有的力量。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拨打急救电话,一定要让医生快来救她。

    可是,当她颤抖着拿起电话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指仿佛被冻住了一般,不听使唤地胡乱舞动着,那部本应成为她希望之光的手机,就这样“啪嗒”一声掉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也在嘲笑她的无力。

    随着时间流逝,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仿佛有无数个小黑点在她眼前飞舞盘旋,将她的世界完全吞噬。

    最后,她那疲惫的身躯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如同一片凋零的花瓣,失去了生机与活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失去了知觉。

    此时,其它宠物早已躺下,睡去,睡熟,只有大黄依偎在她身旁,舔舐她的脸庞,像安抚自己的孩子。

    舔舐一阵,不见主人醒来,大黄急得直打转。它走近沈红梅掉落在地上的那部手机,用脚掌有节奏地使劲踩。

    不多时,竟呼出了中心医院的120急救号码。对方问地址,它发出低吟,“因耶菊(林业局)。”又问门牌号,“饿上急(237号)。”

    医生推测,这是一条训练有素、精通人类语言的急救狗,这家主人是哑巴,亦或已昏迷不醒,甚至生命垂危。

    救护车赶到时,那娜和那爱石正忙不迭地跑回来。俩人一起将母亲抬上了救护车。

    经过医护人员们夜以继日、全力以赴的抢救,沈红梅那微弱的生命气息总算是被牢牢抓住,勉强保住了一命。

    但那可恶的植物毒素就如同狡猾的恶魔,已然悄无声息地侵入了她脆弱的神经之中,使得她陷入了深度昏迷,宛如一朵挺立的鲜花被无情地冰封,变成了一名可怜的植物人,只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毫无知觉地维持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生机。

    大黄仿佛知晓主人此刻正处于生死边缘,每天都会早早地守在那扇冰冷的大门前,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焦急与期盼,仿佛在等待着奇迹的降临,等待着沈红梅能够缓缓睁开双眼,重新回到它的身边。

    第二天,那娜把大黄带到了医院,希望这只具有十足魔力的狗,能够给它的主子带来一线生机和希望。

    不日,一个身影突兀地出现在医院的走廊里,那是一位陌生的男子。他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径直走向了沈红梅所在的病房前,目光如炬,静静地凝视着那沉睡中的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大黄向来对陌生人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当它察觉到这股异常的气息时,立刻警觉地竖起了耳朵,毛发也不自觉地竖立起来,毫不犹豫地挡在了男子的面前,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仿佛在警告这个不速之客不要靠近它心爱的主人。

    然而,男子并没有被大黄的气势所吓倒,他只是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大黄的头,那动作充满了安抚之意。大黄的情绪似乎渐渐平复下来。

    接着,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