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寒月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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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储妃是团宠》 

    谢宣旻首先想到的是戒指,按照现代人的思维,他想打造一款属于他俩的婚戒。

    但,为时过早。

    待他娶她时才算得得天独厚。

    谢宣旻敲了敲窗檐:“我不进去,前些日子手底下人收拾东西,翻出了一些旧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曾被放逐北疆,在那里偶然得到一块石头,当地人不识其价值,他用自制的冰冻美食换来的。

    石头如猛兽眼珠般般大小,白天与普通石块无异,通体深棕色色;夜晚碰到月光,石心便如水晶透亮,细瞧下,似有银河活水,漾着星辉。

    谢宣旻得到此物时眼前一亮,这不就是十分稀有的翳珀。

    翳珀的特点是人眼垂直平视时呈现黑色,在光线照射下呈现红亮光点。而他得到的这一块更为稀有,它泛着蓝光。

    似乎是翳珀和蓝珀的结合体,是天然形成的琥珀。

    谢宣旻以它嵌入串珠,制成了一条看似十分普通的璎珞。

    屋内的女子以为男子诓人,道:“放着,待你走了再看。”

    谢宣旻无奈笑笑,“也行。”

    听着人离开,崔宥眠才姗姗开了窗,窗边摆放着一个木质镂空首饰盒。

    女子刚打开,就被灿若星河般的璀璨吸引,顿时爱不释手。

    她望向离去的背影,莞尔一笑,“好漂亮的璎珞!”

    谢宣旻故意放慢脚步,听到崔宥眠欢喜的声音,只觉心窝都热的。

    看她开心比自己还开心!

    当夜,崔宥眠在人离开后才想起自己好像有什么要问的,被这么一闹忽而又给忘了。

    不过,她心里记着要给他回礼。

    夜风透着暖意打在谢宣旻心上,在回到永安宫后,阿泗候在殿中,备好了他喜欢的茶汤递上前。

    谢宣旻接过,落坐在书案后的座椅上,才掂了掂手中的白瓷盖,抢在阿泗前头问道:“是不是都传来口信?”

    阿泗错愕,主子不愧是主子,什么都瞒不过。

    “回主子,几位朝中主事皆派了心腹来问,眼下皇城司使一职空出来,咱们是不是该乘胜追击,一举拿下才是?而且三殿下的肃王府可是连夜召了人,想来接下去定会有动作。”

    皇城司凌驾京畿三司六部之上,执掌宫禁,巡察皇城一切要务。

    作为皇子没有不想揽权在手的。

    谢宣旻抿了口茶水,道:“他的速度倒快。”

    也不见任何神色,只接着喝茶,他刚刚可是被人挠得火气不小,正口干舌燥呢。

    阿泗瞧着没了下文,试探开口,“主子,大家都等着您的话呢。”

    待茶盏中见了底,谢宣旻才搁置一旁站起身,镇定自若道:“不争便是争,按兵不动!”

    对于他的话,阿泗向来十分乖觉,很快便退下去下达主子的意思。

    翌日,朝会相当热闹。

    谁也没想到在崔岐洗刷罪名后的当夜,皇城司关押的三名刺客突然暴毙,这令本就因诬陷大将军而遭受圣人猜忌的太师府又是一大波动。

    勤政殿外,只见满头花白的徐昫褪去一身官服,席地而跪,连连请罪。

    太师请罪,朝堂诡谲,一时又是人心惶惶。

    直到京畿外军营派人来禀,说是在皇城外二十几里的山中发现劫匪寨子,当营兵赶去时竟搜出景都的城楼布防图和当夜黑衣刺客所用的兵器。

    待营兵查探后发现,这些人都是邻国派来的奸细,意欲挑起大景内乱而设计的一出嫁祸,摇摇欲坠的太师这才被皇帝搀扶起身。

    至此,笼罩在景都半月之余的阴霾渐渐散去。

    临近黄昏,政事暂毕,就在众人准备散去时,朝天门外,一内侍面带喜悦,碎着脚步急冲冲赶来。

    他道:“圣人大喜,国师出关了!”

    传闻,寒月国师通神佛,无人知晓他的来处,只知多年之前他仅凭一柄望月禅杖窥得天机,避免大景一场硝烟。

    那时与大景毗邻的几个小国私下联手,意欲左右夹击,迫使大景民不聊生,这些都在国师的禅杖中一一显示出来。

    据说当时景和帝每日都在暴怒的边缘,朝中军机大臣一连半月都未出过勤政殿,最后还是国师献出‘夺宝计’解了大景之危。

    那一年,寒月国师初出茅庐,也才十七八岁的少年,却满头银发,身影卓然。

    永安殿中,阿泗正眉飞色舞讲着,眼中尽是推崇。

    谢宣旻却皱了眉,这位国师他有点印象,只是那时作为穿越者的他对这些被传的邪乎的人和事噗之一鼻,总觉得是古代封建思想作祟,对于无法解释的事情皆神化了而已。

    他记得他是觉梦寺道衍大师的关门弟子,估计天赋异禀,道衍将一生所学尽数相传,寒月得天命掌司天台,赋国之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