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极乐坊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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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为徒弟。女子嘛,心思细,为报答我当时的小小恩情,在她和年机关师学习后的一年,她就做了这蜡盏送我,只因我总在夜里研究机关。”
“这么说来有一点倒是奇怪。”宁从闻愁思着说。
卫慈:“你且说来。”
宁从闻又想了片刻,才道:“原本这年道成机关师并不是要选沈情儿为徒的,可后来也不知怎得又突然选沈情儿了。”
卫慈认为很正常,人都有食言时刻。
宁从闻见卫慈并不认可他的说法,来了劲,继续说道:“我听说,沈清儿是被太子引荐给年道成的。说来也是,那些时日沈情儿是有些不对劲,不仅经常不在宫中,而且曾还被机关师撞破她从太子马车上下来。”宁从闻“啧”了声,“唉,这年机关师在怎么威严在太子面前也得收敛几分。”
“说起来自打我隐世后,还从未再见过她。”宁从闻深深觉得惋惜,沈清儿现在继承师傅衣钵成为第一机关师,可能早就忘了这么一桩事。
卫慈听完若有所思,若真如宁从闻所言,那这沈清儿与太子间还有不小的渊源。
好半晌,卫慈才打趣道:“想不到你也有如此善心的一天,怎得你对我就……”
宁从闻见状,赶忙转移话语:“先不说这个。子怀,外面那个萝卜美人是谁?”
“萝……萝卜美人?”卫慈双眉轻微挑起,充满疑惑。
宁从闻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拍打了下自己的嘴,赶忙改口:“松萝!松萝姑娘!。”
卫慈忽地笑了,而后满脸严谨地说:“此女子乃是我心目中,当今第一机关师。”
话落,宁从闻满是不可置信地凝视卫慈,同时呆呆地张大嘴巴,震惊中沉默。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卫慈夸赞一女子,还是如此高评。
“那女子居然也是机关师。”宁从闻逐渐缓过,不可思议地说,“不过既得你如此称赞,她定有过人之处,快详细说说,她过人本领在哪?”
宁从闻来了好奇心,刨根问底想知道松萝底细。
卫慈淡然一笑:“你可听说过测谎器?”
“测谎器?”宁从闻总觉在哪听过,脑中事情混杂,他猛地想起那日有茶商来抓药时提起过,都在夸这测谎器实用。
宁从闻道:“见倒是没见过,但貌似听这街上的茶商提起过,莫非这就是萝卜,哦不!松萝姑娘所制?”
卫慈既没摇头,也没点头,默认了宁从闻的说法。
像是想到什么,卫慈出言询问:“你是何时学的医术?又是何时来这偏远集市开的医馆?”
宁从闻解释:“这说来话长,我总不能一直闷在小院。”说着,他埋怨起卫慈,“子怀你又不常来探望我,我当然要另学个门道出来讨生了。”
半炷香后,两人走出小院回到医馆。
卫慈手中还拿着那两个蜡盏。
“那我们先行一步。”卫慈朝宁从闻道。
宁从闻从柜台上麻溜的取下止痛散递给松萝:“萝卜你且拿着,既是自己人,日后你来此处抓药,我绝不收取你银两。”
宁从闻很是慷慨大方。
松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从怀中取下钱袋,边打开打开边道,“不行的,还是要……”
话未说完,就被卫慈制止。
一股温热感如春般袭来,松萝登时顿住。伴随着卫慈温润的嗓音:“既行初都说无需给银两,那便听他的,你若执意如此,以免坏了情谊。”
言毕,卫慈收回手,可松萝仍旧愣在原地,那股温暖还停留在手背,像是冬日暖茶,喝一口久久不能忘却。
松萝缓过神,听从了卫慈的话,打开的钱袋又重新合上。
“那多谢宁机关师了。”松萝唇轻启,嗓音甜滋滋地道谢。
走出医馆,卫慈提出要相送,松萝并未拒绝。
两人走在集市上,一言不发。松萝偷偷瞥向卫慈,他面无表情,像是黑着脸很不情愿似的。
松萝没在看去,而是轻揉着自己的胳膊。
她不知道,这 一切都被卫慈尽收眼底。
不多时便走到松萝小院门前。
她本想告别明日见,可卫慈把一手的蜡盏放于另一只手上,从怀中掏出一瓶东西,送到松萝眼前。
“拿着。”卫慈道。
松萝接过,打开闻了闻,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鼻腔,她嫌弃地拿开,并问道:“大人,这是何物?”
卫慈嗓音稳重饱满,道:“这乃百治膏,你将其涂抹至手臂便会化瘀解清,每日用一次即可。”
松萝眉毛紧了紧,瞥了眼自己受伤的胳膊,内心暗想。
大人是如何知晓我臂上有淤青的?
松萝捏着手里的百治膏,也不知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