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刑狱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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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人窒息,且这牢狱里面即使有蜡烛点亮却还是无比昏暗。

    松萝低着头,想加快步伐,但奈何陆义康走的慢,她深感无奈。

    良久。

    终于在一扇铁门前停下。

    “大人,到了。”陆义康命刑部侍卫打开铁门。

    松萝趁机偷瞄了眼,也觉不出什么,但比大理寺的要更加壮观,她不敢想象,赵笙笙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你们守在此处,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陆义康厉声嘱咐。

    两位侍卫点头:“是,员外郎。”

    三人进入,一股血腥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松萝捂住口鼻,无意识地左右摇头,眼神猛地定在刑具上。

    那是一条木桌,上面整齐摆放着刀,箭,乃至鞭子,藤条,旁边还有一木桶,松萝踮脚伸头看去,里面赫然是一盆血水,一根藤条就那么挂在桶边。

    她现在想吐,极度反胃不适。

    松萝最终没憋住,干呕的声音想起,引的卫慈和陆义康回头看来。

    卫慈走向她,眉心紧了紧:“若有不适,你且先出去等着,这里不比大理寺,方才是我忘记告知。”

    松萝向前走了几步,远离了那木桶,强忍着说道:“无事,大人。”

    陆义康也跟着劝说:“若你觉不适可在外等候,我头一次见到这场面时也呕吐不止,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嘴硬的好。”

    陆义康突然想到什么,从腹中掏出一瓶药膏,递给松萝:“方才差点忘了还有这个,松萝姑娘,你将此药膏涂到鼻头下,会暂时闻不到血腥。”

    松萝刚想接过,陆义康却又往回收了收:“不过我要提前告知姑娘,此东西用久了会损害鼻腔,你可还要用?”

    “不可。”

    “好,无妨。”

    两句话,卫慈与松萝同时说出口。

    陆义康伸出的手再次缩了回去,他朝松萝道:“卫大人好像不允姑娘用。”

    松萝看向卫慈,嗓音闷闷地说:“大人你若不让我使用,是想憋死我吗?我快喘不过气了,就现在快闷死过去了。”

    卫慈见松萝憋红的脸庞,叹了口气道:“给她吧。”转身又叮咛松萝,“只可涂抹一点,这东西药效极大。”

    松萝迅速接过药瓶,打开后听从了陆义康的话涂抹至鼻头下方。瞬间,她觉周围都清新不少,狠狠吸了口气,把药瓶还给了陆义康。

    “既姑娘好些了,我们就快些进入吧。”陆义康接过药瓶,边放入腰间边道。

    三人转了个弯,再次在一扇门前停下,开门进入时,松萝一眼便                                                瞧见一个人形架背对着她,还有一双耷拉的手,显得无能为力,是赵笙笙不错。

    卫慈走到人形架前的木椅坐下。

    赵笙笙听到动静,睁开疲惫的眼皮,看见卫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激动起来,用力挣脱着人形架。

    她浑身是血,染红了雪白的衣物,藤条在她身体上留下道道似月牙儿般的痕迹。赵笙笙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发丝凌乱,令人不忍目视。

    松萝没敢上前,只是呆立在原地,不敢想象赵笙笙经历了什么。

    陆义康扬声道:“卫大人已来,你可以说了。”

    “你既已选择开口,就快把你知道的说来,若有隐瞒。”卫慈扫视着她的伤口,冷冷道,“你知道刑部的手段。”

    “是……”赵笙笙嘶哑干涸的嗓音响起。

    松萝脑袋仿佛受到重击般,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赵笙笙时她那活力轻妩的声音,不由内心惋惜。

    她若是早些开口,也不至于如此。

    赵笙笙用虚弱的声音缓缓道来:“这件事要从半个多月前说起,那晚我卖完脂粉准本关门回家,可突然有几个地痞流氓冲出劫持我,我一眼便认出那是曾被我拒婚过的刘越,他因被我拒婚遭受好友抨击打趣,心有不满故找来地痞流氓来劫持我,只为给我点颜色。我本想躲到铺子里,可为时已晚,他欲对我图谋不轨时,突然有人出现救了我,因夜黑风高,他带着斗篷,我看不清容貌,但他却出手大跑了刘越那群人。”

    赵笙笙越说越激昂,似要挣脱人形架。

    “是男子还是女子?”卫慈问。

    赵笙笙回:“男子。”

    “后来呢?”

    赵笙笙声音突然小了下来,涩然一笑道:“后来他便日日来我铺子,一来二去我们也就熟了,关系也逐渐……我对他也……再后来因铺子不太景气,我日日发愁。可某日他神神秘秘的来到我铺子,刚踏入铺子就略显急切的关上了门,然后他从腰间取下一瓶东西,并告诉我这是麟骨香,让我将此香参进普通脂粉里,届时会有一男子来购,到时我出高价卖,这样铺子生意就好多了。一开始我还不信,可真当我做好时,果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