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戏班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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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并未踩到泥土。可我根据泥土程度推断应是昨日粘上。此刻若把你说成是杀害葛青的凶手,那么你鞋底的泥土也可解释了。你是抛尸时不慎踩中木缸旁菜园里的泥土,我说的可有错?”
李少语道:“菜园里的确有半屣印。”
杨文道:“无凭无据张口就冤枉我,你可有证据?”
松萝拿出测谎器:“你敢不敢把手放至。”
杨文貌似被戳中,强硬道:“我为何不敢?”
松萝为他绑紧:“是不是你杀了葛青!”
“不是。”
“咻——”测谎器感知到他脉搏紧张,细针瞬间弹出。
杨文怒目圆瞪,尖叫不止。
松萝再次逼问:“是不是你杀了葛青!”
“不是。”
细针再次往他肉里扎去,杨文疼痛声如惊雷般炸响耳旁。
“你。是不是杀了葛青!”她再次问。
“是,是我杀的。”
杨文面色扭曲,痛苦至极。
卫慈没有太多惊讶,他早就知晓杨文是凶手,只是想借机测试测谎器到底准不准。
“你为何杀他?”卫慈问道。
杨文破口大骂,口水直往外吐:“他该死!我们分钱时说好五五分,可结果他只给了我三成,还嘲笑我欲加蹬鼻子上脸,我当时喝了酒,一气之下就把他杀了!”
“哦?这么说不是葛青一人偷盗少卿钱财了?”卫慈道。
“对,少卿虽对我们厚爱,但却只给我们那么些工钱,还让我们干重活。我跟葛青早就不满可碍于他身份一直藏于心底,可葛青那日突然冒出偷盗少卿钱财的点子,我们一 拍即合,他身形瘦弱,在老家时还练过武,故我负责打掩护,而他负责偷盗。”
“因分赃不均就将其杀害,真是可怕。”
松萝道。
杨文冷哼一声,仰头看向松萝:“你懂什么?若他只一次这样我断不会如此,可他回回如此。兔子急了都还会咬人,何况是我。”
卫慈:“那你为何要将他抛尸在少卿后院。”
“随意抛的,若贸然抛在街上肯定会引起恐慌。我本想借少卿惨死案上在添一案,让你们误以为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可没想到到头来愚蠢的只有我一人。”
“你的作案手法很是拙劣。”
“把他带下去,细致审问。”
“是。”
卫慈赞赏:“姑娘观察当真细致。”
松萝:“大人谬赞。”
“你可有查到什么?”
松萝点了点头:“我在福运街尾笙笙脂粉铺子得知,有一戏班男子经常在她铺子购买脂粉,据那东家所形容,那男子跟我印象里买我暗器的那位一模一样,所以基本可以判定是同一人。”
“戏服为何样式?”
“样式不清楚,只知颜色为赤红,上锈鲤鱼图案。”松萝原封不动的将赵笙笙所言述出。
卫慈沉默不语,他方才跟李少语去了趟少卿家中,根据嫂夫人所说,他去查了花圃,意外发现被刺花钩到的一块戏服衣角,也为赤色。
此案竟会和戏班人扯上关系。
卫慈面色微变:“那就先查穿此戏服的戏班。”
*
晨曦映照,晓风拂面,悠然自得。
松萝早早来到大理寺。
卫慈告知她:“昨日我已派人去查穿赤红鲤鱼戏服的戏班,京城内只有两家,所以今日还需排查。”
马车内,安静无声。
松萝偷偷瞥向裴卿,他绷着脸,除眨眼外再无其他表情,她开始注意起卫慈的相貌。
他眉眼精深,鼻梁挺拔有型,长发半束,脸庞轮廓分明,不怒而威,散发出冷峻的美。
松萝觉得,若能在亲和些那便更好了。
马车停至在一戏班门外。
松萝和卫慈一前一后进入。
有管事前来迎接,卫慈亮出大理寺官牌。
“你们戏班表演时穿何戏服?有没有固定只穿赤红鲤鱼戏服的?”
管事摇头:“固定那到没有,我们戏服几乎都是租借。至于官人你所说的赤红鲤鱼戏服我们貌似只租借过一次,那是在清静街戏台表演时租借的,距离现在已过去三月之久。”
松萝樱唇轻启,嗓音甜软致歉道:“那不好意思管事,打扰了。”
两人走出戏班。
松萝观管事神情并未说谎,再结合赵笙笙所说,那男子是一直着赤红鲤鱼戏服的,所以应不是此戏班。
马车将两人带到第二家戏班。
两人进入小院时,就看到院内木架上挂满赤色鲤鱼戏服,是此处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