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笑了，说：“没错，秦耕……你也叫秦耕？” 

    秦耕还没有坐下，说：“我就是那个写这篇论文的人！” 

    田老微微一惊，说：“你？你也真敢写！” 

    秦耕微微笑着。 

    田老疑惑地说：“这样大的文章，你的数据都是真实的？” 

    秦耕点头说：“是的，我的数据绝对真实。” 

    田老迟疑了片刻，说：“好，我们不讨论真不真实这个问题，但是，年轻人，记着，医学与其他科学不同，医学来不得半点假，必须是绝对真实的数据……我不是说你的数据不真实，我是说，要善于辨别真实性，有时候，你认为真实，也许是你的主观意识这样认为的。你懂吗？” 

    秦耕并没有生气，而是谦和地说：“我听懂了。” 

    田老点头，和蔼地说：“对于你说的观点，我不准备评价。也许，几十年后证实，你的理论是对的。但是，现在，我真不敢说。” 

    秦耕并没有恼，预料之中。 

    他追问一句：“田老你可以接触很多的外籍论文，你也看到有人在研究极化液吗？” 

    田老惊讶地说：“你难道不是看到人家的成果，刚才你说的极化液是你的原创？” 

    秦耕不好怎么回答。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田老给了答案。 

    “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就在研究钾、镁极化液，和你的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