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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山脸颊有一条新划伤的划痕,散着不明显的桔梗花香,他眉眼弯弯:“别管他们,聊我们的。www.depulinong.com”
他沾了沾颜料,在画板上画下一笔,对着紧闭的、时不时传出江无漾单方面怒吼声的房门抬了抬下巴,问余温言:“谢秉川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好好的么,他说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提起刚刚发生的事,余温言满脸恹恹的,但对白依山那句“惹你不开心”异常受用,“哗啦”一下就倒苦水似的全倾吐出来了。
把谢秉川当着他的面喊他“余夏”,第二次质问也不曾改口的事,全一股脑告诉了白依山。
“你问第二遍还这么回答,是不是就想让你误会。你哥哥余夏,啧,”白依山温和的面具只戴了一小会,提起余夏就没了,“他是个不婚主义,你忘了吗。”
余温言闷闷地“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刚刚是他先亲的谢秉川,无论谢秉川在意谁,心里想的谁,他都无权干涉,“不准婚内出轨”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就算谢秉川腻了,厌烦他了,想要离婚,他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心里清楚,谢秉川只是出于余家的威慑,和社会的流言蜚语,对他负责而已。
按他那些亲戚的话说,就是“他肯标记你,你就感恩戴德吧”。
但唯有一点他能确定,谢秉川现在不会和他离婚。
余温言指尖停在手机搜索引擎的“离婚协议书”上,关掉了屏幕。
傍晚将近,江无漾气呼呼地从谢秉川房间里走出来,似乎也把情绪带出来了,喊白依山名字时,携着些怒气,又在看到白依山沉下去的脸色后,软下声音招呼白依山回家,拒绝留他们下来吃饭的邀请。
一晃神,余温言也瞧见江无漾脖子上有一圈不显眼的红痕。
常有的事,或许是旅游的时候不小心蹭着什么了,余温言没在意。
谢秉川吃完饭又回房间躺着了,余温言收拾完,也蹑手蹑脚地回房。
上午在地窖冻那一遭,他疼了一个下午,不想被发现异样,硬是憋到了现在。
何况他早上刚吞过药,还没消化完,不能多吃,易起多余的副作用,方才在餐桌上,他便有些忍不住了,碗端不稳,汤勺筷子也拿不住,掉了好几次,惹得谢秉川好几回将视线聚焦到他身上。
他抱歉地回望回去,捡起来走去厨房重洗。刚刚还放狠话呢,现在又装上乖了。
余温言蹲在柜子前,颤着左手在里面翻找着,一边撑不住,头低着柜门,咬牙吞声,右手一发病便僵直不能动。
翻找半天,终于听见一阵“沙沙”声,他将一罐药摸出来,单手旋开盖子,放在衣柜边缘,往盖子上倒药片。
他手太抖了,倒了好多回,才倒出两颗药片来,倒进嘴里,就着干吞下去。
等药效发作不知道还需要多久,余温言直起身子,从衣柜里掏出围巾围上,又打算将药罐重新塞回去。
门蓦然被推开,谢秉川站在门外,目光森冷,眼眸在灯底下淬着光。
他朝余温言伸手,声音冷得犹如极寒:“吃的什么。拿过来。”
第5章 05.“你一直在瞒我、冷落我”
“哗啦啦”几声,余温言没拿稳药罐,罐子脱手摔落在地,滚了好几圈,里面的药片洒出来不少,直到撞上衣柜边缘才停下。
谢秉川仍看着他,手依旧悬停在半空中,和隐隐约约散着威压的冷杉味信息素搅和成一团,满是不容置喙。
余温言掩饰,压下声音里的抖,顶着渗进皮肤的冷意道:“没什么,前不久,你带我去看过医生,他让我在标记完后,记得吃钙片,这是钙片。”
滚落在衣柜旁的罐子确实是钙片的罐子,谢秉川走到他跟前,冰冷的深色眼眸盯着看了他许久,仿佛要把他盯穿,看出些异样来。
余温言对上谢秉川的眼眸,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真的,他能减缓腺体多次标记的疼痛,延长标记留存的时长,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医生,我只是想,替你减轻点,如果能够一天只标记一次,你就不用总记着了。”
谢秉川并未对他的这番解释表示接受或怀疑,只是蹲在药罐前,一粒一粒将药收回药罐,还从中拿走了两粒。
对此余温言并不担心。
所有医生都会像他这样说鬼话,没人会告诉谢秉川,里面到底是什么药片的。毕竟,没有人想惹上麻烦。
“江无漾说,他近段时间总闻着你身上有股药味,钙片会有药味么。”谢秉川拿起药片闻了闻,倒确确实实闻到了一抹较为浓厚的药味。
江无漾这个狗鼻子。
余温言在心里暗念。
见谢秉川拿起药片就要往嘴里丢,余温言连忙伸手,想将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