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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萧海藻欣赏沪上夜景。

    沈公子变成了司机，如果看到一处特殊的建筑或者名胜，他就会介绍一番。

    这次来沪上，我对沈公子的印象有所改变，他用沪上口音说什么，我都不是很烦。

    萧海藻却是有点不耐烦，冷声道：“沈好博，你只管开车，把嘴闭上。如果你说多了，董航把你当成了好人，那还了得？”

    “我首先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东西，然后再说话，好伐？”

    “好你妹。”

    “我没有妹，可是董航有，名字叫白雨柔，怪漂亮，怪可爱。”

    话题忽然涉及到了白雨柔，我心里很不自在。

    顷刻间，沪上的夜景都变了模样。

    我以为，接下来会是感化和说教。

    没想到，萧海藻居然绕开了白雨柔，说道：“沈好博，你有妹，你老爹在濠江，在香江，在星加坡，都有私生子。如果算上你家里的堂亲和表亲，你的妹妹就更多了。

    之前，不管如何争斗，我的父亲都没有碰过你父亲的女人和孩子。

    至于你们沈家的元老姚浦，他带人去缅北，栽了，可这也是你们沈家想要看到的结果。

    姚浦勾搭你的姑姑，在哪里发生过，萧家都知道。

    他们利用沈家在蓝道的影响力，在内地和境外私设赌局，敛财的同时，也坏了沈家的名声，得罪了很多江湖人。

    到后来，那些江湖人都把账算在了你的父亲沈全头上，你老爹不好去惩罚自己妹妹，不得不拿姚浦开刀。”

    “小黑枣，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不知道？”

    沈好博貌似茫然，居然喊了萧海藻的外号。

    萧海藻顿时怒了：“停车！说你呢！你丫路边停车！”

    沈好博战战兢兢，把车停在了路边。

    萧海藻身体朝前，揪住了沈好博的头发，对着他的脑袋和肩头一顿锤。

    然后，甩手松开了他：“我给董航面子，不让你见血，以后记住了，不要喊小黑枣。

    同辈人里，只有两个人可以喊我小黑枣，一个是董航，另一个是谁我不说。”

    “晓得晓得，不敢了不敢了，其实你也不怎么黑，肤白貌美就是你，沪上多美女，可谁的大腿都比不上你。”

    “你丫成心气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肤白貌美，沈好博你下车，我要枪毙你！”

    萧海藻都快气哭了。

    可沈好博也不是很怕。

    “海藻，如果你要枪毙我，在车里也可以。当年你才19岁，我斗胆给你写过情书，八年过去了，你可以报仇了。”

    “算啦，当年你写给我的情书文采还好，虽然我看不上你，但我也不怎么生气。”

    “海藻，我有想过利用你，但也真正喜欢过你。”

    看到萧海藻捏紧了拳头。

    沈好博拱手，表示自己不会再提当年。

    回到沪西洋房别墅，已是夜里九点多。

    看过了魔都璀璨的夜景，回到二楼房间，我脑子里都是群魔乱舞的画面——

    白致远满脸是血，受伤惨重的身体疯狂扭动。

    白雨柔哭喊着，爸爸……

    唐欣的脑袋飞走了，躯体还在跳舞，野狼王的节奏。

    还有潘可青，这娘们的身高从一米八变成了一米二。

    王莲一脸惘然看着我。

    她的眼里流出来的不是泪水，而是鲜血。

    门开了。

    萧海藻走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吃惊看着我：“董航，你苍白的脸很可怕，身体不舒服？”

    “憋尿了。”

    我冲进了洗手间。

    等我走出来，萧海藻说道：“如果真是憋尿，应该是脸红脖子粗啊，就你刚才的脸色，怕不是对谁动了杀心？”

    我坐下来，给自己点燃一支烟，回想父亲当初在凯泰食府雅间的遭遇。

    “如果我弄死了白致远，什么后果？”

    “首先，站在我的立场去看，白致远罪不至死。

    他给董永强蓝丸，顺便蹭顿饭而已。

    人一旦到了他那个年龄，他那个成就，待人待事也就宽容了。

    他是想跟过去的爱恨情仇和解呢。”

    听到此。

    我有不同的想法。

    “小黑枣，你不愧是哲学博士，很理性，很睿智，也很公道。”

    “公道不是学堂里学来的，是父母给我的家教。”

    “可是，你试想一下，这世上有几个男人，会和自己媳妇的前夫把酒言欢？”

    “你想说白致远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