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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西装领结牵小狗似的把人带走。

    虞汀白就落了单,旁边有个男同学,叫龚祁,刚才丁念介绍过的人,对虞汀白有点意思,给她让了点位置问她要不要玩。

    虞汀白笑着摆手说:“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我们俩一家。”龚祁殷勤地说。

    ……

    谈显听到对面的谈话,原本带笑的面色淡下去,突然觉得这牌没意思,兴致全无。

    于是把牌往桌上一扔:“弃牌。”

    张运恒一脸不理解地瞧他,这人刚才不是说这把牌很好么。

    谈显摸到酒杯,发现已经空了,用腿侧撞了一下张运恒:“你那里还有酒吗,给我来一杯。”

    他刚才那么一弃牌,害得张运恒有点不自信,怀疑自己算牌算错了,这会儿正在默默重新算胜率呢,没空理他:“等会儿啊,等我这把结束。”

    “我这里有酒!”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殷勤地把自己的酒杯递过来,谈显瞥了一眼,杯沿上有她淡淡的口红印。

    虞汀白也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

    谈显仿佛没有察觉到其他视线,笑着婉拒:“不用了,我不喝陌生人的酒。”

    他虽然态度挺好,但拒绝得也很明白,小姑娘面子有点挂不住,笑容都变得干瘪,不是说,谈显人挺随和的么……

    谈显抬眸看向对面,虞汀白刚好收回视线侧向了龚祁,快到他了,她在和他商量是跟注还是加注。

    龚祁小声说由她决定,两个人有商有量的模样落在其他人眼里,略显亲密。

    虞汀白笑了笑,押上筹码,加注。

    张运恒激动得简直要手舞足蹈:“小鱼鱼,别这么挥霍,我可是提醒过你了啊,我顺子。”

    小鱼鱼?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张运恒太过得意忘形,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好友看他的眼神已经有点不对劲。

    虞汀白问:“真的?”

    虞汀白果断换手,弃牌,再意有所指地说:“你别骗我啊,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谈显手撑着脸看戏,闻言不自然地用食指摸了摸脸颊。

    剩下的一个人也跟着虞汀白弃了牌,结果张运恒一掀底牌,竟然只是梅花7和黑桃4,虞汀白上当了!

    张运恒高兴地吹了一声口哨,厚颜无耻,春风得意道:“赌场无父子,就算你是美女我也不能给你放水,下次记得长教训!”

    虞汀白愿赌服输,离开赌桌前笑着落下一句意味深长的:“我不会再相信男人的鬼话了。”

    ……

    虞汀白和龚祁一同离开赌桌。

    谈显也终于起身去找酒,临走前还用膝盖顶了一下张运恒,不知道报的哪门子仇,张运恒一头雾水。

    谈显去到汽车后备厢找他带来的苦艾酒,再放上方糖和冰块,端着酒回来,牌局已经散了,刚才那几个为了谈显围拢过来的女孩子也走了,这处终于清净下来。

    这酒是谈显从瑞士纳沙泰尔州带回来的,张运恒跃跃欲试,想让谈显给他尝一口,谈显提醒:“加了很多糖。”

    “那算了。”谈显嗜甜,加糖量每回都能把张运恒齁死,他还是自己去调一杯吧。

    张运恒去后备厢找酒,再回来的时候,谈显戴着墨镜,悠闲地靠在折叠椅里,慢慢啜饮着手中的酒,在热闹的沙滩上有种与世隔绝的惬意。

    “太阳都要落山了,你戴墨镜干什么。”张运恒不解地坐到他旁边,也学着他的姿势慢条斯理地喝酒,却觉得自己好像东施效颦,怎么学都没有他那股风流意趣。

    谈显透过墨镜,不再有顾忌地望着远处的那抹身影。

    周围的喧嚣都被屏蔽,视线缩小成了一个狭窄的点。

    他看见虞汀白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撑着台子仰面和乐手说话,无论是带笑的侧颜还是被贴身长裙包裹出的苗条身形,都弯出了旖旎动人的风情。

    苦艾酒特有的清新在齿间徘徊,如这个夏日余晖般悠长,谈显肆无忌惮地注视着虞汀白在人群中跳舞。

    此刻,墨镜就是他最好的保护色,他可以借由墨镜在大庭广众之下,贪婪地窥伺她。

    没有人知道他努力隐藏的秘密。

    虞汀白很受欢迎,没一会儿身边的舞伴就从龚祁变成了乐手                                                。

    乐手显然看出她和龚祁没有多余的关系,在一开始的拘谨试探之后,就对她发起了进攻——将乐手最为重要的拨片交到了她的手中。

    虞汀白爽朗大笑,在乐手的指引下笨拙地拨弦,热烈的音乐中夹杂着几声不和谐的音调,她不好意思地摆手,乐手却一个劲地对她竖大拇指,鼓励她继续,任谁都看得出他释放的暧昧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