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招呼道，沐知暖礼貌地点点头坐下了。老席亲自给他们倒茶，当戚瑾昱伸手接过茶杯时，老席却故意没松手…… 

    戚瑾昱的手僵在半空中，老爷子平静地开口问。 

    “戚总，你真喜欢莹莹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沐知暖始料未及，她愣了一下，正想提醒戚瑾昱小心点说话，他已经抢先回答。 

    “是的，我爱她。” 

    沐知暖内心无语，知道老人家肯定难为他，但他还是毫不遮掩地讲了出来。算了，随他吧，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么想着，沐知暖淡淡地抿了一口茶。听了这话，老席突然放松手，身上头一次透出一股寒意。 

    “这么说来，你是有所准备的了？” 

    老爷子的眼神转向了沐知暖，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已经离开公司了，而且还带走了一批员工。看来你是早就打好了自立门户再跟戚氏合作的算盘。” 

    老爷子抿了一口茶，语气中带有一丝从未有过的冷漠。 

    沐知暖听见后手指一紧，心里有点堵得慌，但表面上仍保持着镇定。 

    她本就不打算瞒着老席，既然今天这件事提出来了，不如彻底说清楚。 

    “我承认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当时与戚氏的合作并不在我最初的计划之内。董事长，从离浩逃婚开始，我就在谋划这些了。” 

    “但我从没有想过要害席家，我只是为了以后铺路。这些年我也尽力为席家做事了，所以我们彼此之间应该算是结清了。” 

    沐知暖每句话都说得明白又清晰，老席看着她，感到一阵陌生感。 

    “伪装这么久，不觉得累吗？” 

    老爷子声音中带着不满，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