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症吗？”游野翻着白眼，摇头叹息，“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保持微笑不要换表情，而且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乱说话，你就不能安静十分钟吗？你好歹尊重一下抑郁症患者好不好？”

    “我很乐意尊重患抑郁症的人，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尊重一个患抑郁症的河神。她可是河神，河神啊！哪怕从永阳建县开始算，到现在也该一千两百岁了……”

    游野斜乜着反问：“老人就不会得抑郁症吗？”

    “……”大林一时语塞，觉得不应该继续争论精神疾病的话题，“她身上那几个绳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说起来她就那么大反应？”

    “那绳箍一共有几道，你数过没有？”

    “五道。”大林想也不想。

    游野又问：“那你知不知道小樟河干流，一共建了多少个水电站？”

    “上游邻县境内有一个上龙口电站，下来桐口镇有一个，再下来界山有一个，然后是市区和歌山镇之间有两个，也是最老的电站，一个东风，一个东方红；加起来正好五个……一道绳箍就是一座电站？”

    “你才知道？”

    “废话，你不说，她不说，我之前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