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回归 二姐回到父母怀抱 第(2/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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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口中所念叨的尽是二姐的种种过人之处:“瞧瞧咱家这二姑娘,可比幼女聪慧多了,学业成绩更是出类拔萃;那一手好字,写得端端正正,犹如字帖般工整秀丽;就连绘画技艺也是精湛非凡,令人赞叹不已。不仅如此,她给咱家大姑娘扎的辫子呀,那叫一个精美别致,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呐!”在这座看似温暖和睦的宅院里,所有的好事似乎都如众星捧月般围绕着二姐打转。而我,则如同被遗忘在角落的小草,默默地承受着那份被忽视的落寞与寂寥。
有一次我母亲到我娘那看我和二姐的时候,就像对待空气一样对我不理不睬。等到二姐放学回家的时候,我母亲像个热情的售货员一样拽着二姐给她一件一件的试穿带来的新衣服,嘘寒问暖。直到把我“气”的像个爆竹一样冲出门跑到墙根地下嘟着个嘴,才引起了他们所有人的注意。
娘开始数落我母亲的不是,说她只顾着大的不管小的,说这两个都是她亲生的孩子,怎么分着对待。我母亲在那也只傻傻的不好意思的笑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也不知道怎么哄好我,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默默的接受着娘的数落。
对于我的亲姐姐,在过去的时光里,留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少之又少。在情感方面,我一直觉得她宛如高高在上、令人只可远观却难以亲近的公主一般。她生得美丽,衣着光鲜亮丽,所用之物皆是上乘之选,毫无疑问地成为了父母眼中的掌上明珠。每次看到这样的大姐,心中总会涌起一种莫名的距离感,仿佛我们并非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之中。而且,就连刚刚来到父母身边的二姐,也遭到了大姐的排斥。大姐似乎并不欢迎这位突然闯入她家的“外来者”。
记得有一次,二姐初次前往父母家度过假期,那时的她竟然想方设法地想要将长姐送给大姐的心爱的丝巾仔细地叠放进自己的棉袄里面,又小心翼翼地将那条璀璨夺目的项链藏匿于自己的枕头下方,试图再带回娘家给长姐。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些小动作最终还是被大姐发现了。当二姐向我讲述这段经历时,脸上还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还有一回,就在二姐快要开学的时候,父亲带着她和大姐一同去逛文具店。店内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大姐目不暇接,二姐同样心动不已。正当二姐满心欢喜地盯着一款心仪已久的背包时,父亲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它作为给二姐的礼物。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大姐,她气得连一件东西都不再想买了。一直到踏入家门的那一刻,大姐始终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那张原本俏丽的脸庞此刻却犹如被乌云遮蔽一般阴沉。当看到在门口满心欢喜迎接她们归来的母亲时,大姐更是没好气儿地开了口,说出的话语阴阳怪气的,那语调简直比深秋的寒露还要冰冷,仿佛能从里面直接滴出冰水来。二姐则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畏缩着,看起来似乎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完全没有办法高兴起来。只见她慌慌张张地跟母亲草草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如同躲避瘟疫似的急匆匆转身朝着屋里走去。而就在这时,母亲突然注意到了二姐身上背着的那个崭新的背包,于是惊讶地叫出声来:“呀,买了一个新背包啦!上面还印着‘望子成龙’呢!”然而,这对于二姐来说,母亲的声音却宛如一阵凛冽的寒风,无情地吹拂在她的后背之上,使得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许多。甚至连回头看一眼母亲的勇气都没有,二姐就这样头也不回地一头扎进了屋子里。
或许是因为心情太过低落的缘故吧,二姐觉得母亲的这句话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事后,二姐悄悄对我说道:“我总感觉妈妈和大姐是一伙儿的……”紧接着,在二姐开学的那天,大姐也收拾好了行囊一同前往学校。大姐正在读高中,而且还是一所要求学生全部寄宿的学校。
随后,家中就仅余下二姐、父亲以及母亲三人了。记得二姐回娘家那会曾与我倾诉过,她内心深处着实难以启齿去唤他们一声爸妈。这其中缘由,还要追溯到二姐年幼之时,父母为了掩盖其二姐是超生之女的事实,竟要求二姐称呼他们为大伯大娘。如此一来,待到某天真相昭然若揭之际,二姐已然无法改口,干脆选择缄默不语,甚至连任何称谓都不再使用。因而,每当二姐与父母亲共处一室时,彼此之间的交流只能通过一个简单的“哎”字来维系。
在父母亲的家中,存在着诸多有待转变之处。犹记得某次用餐场景,彼时当过兵的父亲紧盯着二姐碗中的白米饭汤,长达半个钟头之久,却见那碗面丝毫未降。见状,父亲忍不住对二姐说道:“莹莹呀,想当年我身处部队之时,规定的吃饭时间仅有短短五分钟而已,但凡吃得稍慢一些,那就没得饭可吃啦!”就这样,在父亲这般“特训”之下,自那时起,二姐逐渐养成了风卷残云般的进食速度。往往菜尚未品尝几口,满满一碗米饭便已迅速滑入腹中,将她撑得饱腹难耐。而这一“优良”习惯,竟然伴随了二姐大半生的时光。
再比如说,在娘家的时候,每当我们去上学,总是风风火火地直接冲出门去,甚至连个招呼都不跟家人打一下,仿佛一溜烟儿就凭空“消失”了一般。这时候,父亲便会把目光投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