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老板抬起头，面露苦笑：“他们通过中间人联系的我，真正的买家是谁，我也不清楚。”

    

    轩辕将军怒不可遏：“你当我们是三岁孩童吗？”

    

    姜辰抬手示意轩辕将军稍安勿躁，他的目光始终牢牢锁住甄老板：“既然你不清楚买家是谁，那这中间人总该认识吧？他在哪？”

    

    甄老板犹豫片刻，嘴角抽动了几下，最终叹了口气：“中间人是个老手，行事一向谨慎。交易之后，他已经带着人手离开京城，据说去了南楚。”

    

    “南疆？”姜辰眉头紧锁，“这个人叫什么？”

    

    甄老板抿了抿唇，显然仍在犹豫，但在姜辰凌厉的目光压迫下，他最终败下阵来，声音低沉地说：“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但是大家都叫他柳三。”

    

    听到这个名字，姜辰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他转身看向骆世华，语气冷峻：“骆世华，速派人彻查此人行踪。”

    

    骆世华微微颔首：“遵命，殿下。”

    

    熊志恒在刑部多年，经验老练，他上前一步，沉声问道：“你还记得柳三长什么样子吗？”

    

    甄老板点了点头：“可以找画师把他的样貌画出来。”

    

    姜辰一摆手，一个画师迅速走上前来。甄老板闭上眼睛回忆了片刻，随即将柳三的特征一一道出。

    

    不一会儿，一幅画像便被画了出来，画师双手将画像递给姜辰。

    

    姜辰接过画像，盯着看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随后摇了摇头：“这个人，我没见过。”他随手将画像递给熊志恒。

    

    熊志恒反复端详，脸色逐渐凝重，但最终也摇了摇头：“似乎也不曾见过此人。”

    

    这时，站在一旁的轩辕飞燕忽然发出一声轻咦：“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