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月随意点头，“证据，我还想让你给我调查证据。”

    “大姐，13年前的事了，哪怕曾经有证据，但是经过那么多年，也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了吧？”青凤一脸为难。

    “20万，无论成不成。”姜凝月平静道，“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打十万，如果你查到了，我再给你打十万！”

    “没问题。”

    青凤笑着点头，“我一定努力！”

    ——

    东河市，文成集团。

    宋文成的小团体再次重聚，宋文成揉着太阳穴，“中央扫黑督导组又来海州了，而且看那架势，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告诉下面人，最近都老实点，以前有问题的都给我擦干净了，别害怕花钱。如果被督导组查到了，到时候就不是钱的事了。”

    金长伟开口道：“文哥，我们肯定知道。我们都有经验了。但是，就怕那两个记者背后搞鬼啊！”

    “嗯。”

    宋文成沉吟片刻，“你们都走吧，我打个电话。”

    众人离开后，宋文成拨打了欧阳健的电话，“领导，督导组的事情……”

    “你最近老实点，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没处理干净的。如果被查出问题来，我也保不住你。”

    欧阳健的声音非常凌厉，作为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他早就不需要宋文成这样的手下了，甚至觉得宋文成是个累赘，毕竟谁也不知道，他手里是不是攥着可以毁掉自己的证据。

    “明白明白。”

    宋文成笑道：“但是怎么渡过难关，还要看领导您的运作。”

    欧阳健沉吟了许久，“这样，你带着家人出国散散心吧。”

    “算了。”宋文成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我这个人胆小，不敢出国。”

    这个老滑头！

    欧阳健心中暗骂，如果宋文成肯出国，哪怕带着家人一起出国，那么一切都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