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演戏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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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她玩笑,葛小燕羞红地别过了脸。

    葛大鹏继续道:“好妹妹,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好好梳洗吧?你看你的头发,都缠到一起了,赶紧去拾掇拾掇,把头发梳利索些,免得给周劲留下不好的印象。哥过两天还要请周劲上我们家来吃饭呢。”

    葛小燕扭捏道:“知道了哥,我这就去。”

    说完人就走了。

    葛大鹏终于落得个清净,他想睡一觉来着,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刚刚说到头发来着,他忽然记起弟夫郎的头发,在阳光下,柔顺得像水塘里的丝草,根根分明,柔和飘逸,倘若能触到,那手感定是比丝草还顺滑!

    葛大鹏越想心里就越不安定,脑袋里魂牵梦绕的都是弟夫郎娇俏的模样。他想,今日无论如何,自己还要见那弟夫郎一回。

    想着,葛大鹏就从床上爬起来了,他去了上大房,他阿爷住的那间屋子,翻了他阿爷的柜子,从他阿爷的钱袋里拿出一块碎银揣进兜里,若无其事地走出家门,直奔村                                                东头陈麻子家。他要上那买酒去!

    要是被阿爷发现他拿了钱,他就说钱拿去买酒孝敬未来岳父了,他阿爷可想攀上这门亲事了,用这个当借口,保准阿爷不会骂他。

    买了酒,又从自家鱼塘里捞了条鱼,操起块石头简单收拾收拾,葛大鹏直奔周劲家。

    一来,见里头正在做饭,葛大更是高兴。这不是来巧了吗?他这鱼不管是红烧还是清蒸,都极好。

    不知这弟夫郎在不在屋子里啊?

    周劲听到葛大鹏的声音就本能地朝门口走去,将葛大高壮的身躯堵在门口,他眼睛里闪过讶异,面上的皮肉却是绷着的,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绷,“哥,你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找我喝酒了?地里的活都忙完了,明日不上工了?”

    “上,怎么不上呐?工照上,酒照喝嘛,小酌两杯又没什么!”葛大鹏爽朗笑道。

    周劲心里却是闪过许许多多的念头。葛大酒肉朋友多,酒一拎出来,不愁没人陪他喝。周劲在后娘家中居住时被看管得很严,里里外外的活都需要他干,几乎抽不出时间来做这些小酌之事,葛大要喝酒,找的都是他那些酒肉朋友。

    今日怎么会来找他呢?

    周劲本能地觉得不对,不对劲。

    葛大鹏垂眸看着周劲,以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笑道:“大板,咱俩什么交情啊,你成亲时没叫我去喝酒,是你不对,但我这个做哥哥的不跟你计较,这么大的喜事,咱哥俩儿总得喝一杯吧?”

    葛大鹏的目光又探向里头探,停在一身青衣俊俏出尘的付东缘身上,笑嘻嘻地问:“弟夫郎酒量如何?也一起喝两杯?”

    付东缘还未开口,周劲就帮他拒绝了:“阿缘还生着病,不能喝酒。”

    葛大鹏上前勾住周劲的脖子说:“那没事,弟夫郎不能喝的话就咱哥俩喝,弟夫郎就旁边吃吃菜,倒倒……我捞了条鱼来,都杀好了,上锅蒸一下就能吃。弟夫郎爱喝鱼汤吗?煮鱼汤也行。”

    葛大在,周劲就不想哥儿待在灶房。人已经进来了,周劲知道自己是赶不走了,只能顺着葛大的意陪他喝两杯,就是哥儿……

    和上回一样,面对热情的葛大,付东缘依旧不想给好脸色。

    原因只有一个:他的目光令自己不适。

    付东缘不想同他共处一室。

    忽的,喉咙生出一阵痒意,付东缘利用这阵痒意,捂住胸口咳了起来。

    他咳得撕心裂肺,脸色惨白,周劲见状,忙上前扶道:“怎么了阿缘,哪里又难受了?”

    付东缘咳得人都要晕厥了过去,周劲的急也不是演的,葛大鹏瞧见这弟夫郎的身子如此孱弱,好像下一秒就要毙命,忙道:“弟夫郎咳得这么凶,要不要去找大夫啊?”

    心急如焚的周劲本是要答应,谁知哥儿的手在谁都没注意时滑到他的袖子中,在他小臂的肌肉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周劲立马反应过来,哥儿应该是不想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