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上巳文会(一)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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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真不知道李挽与薛家有什么过节,每逢提起,都让他嗤之以鼻。
“郎君何故将人往坏处想?皇嫂举目无亲,能说出那番话已然不易,若这都不算好人,那郎君说,什么才叫好人?”
李挽看着她,仿若在看某种琢磨不透的异物,眉头轻蹙,眸色微沉,隐忍着不耐和凶戾,
“夫人说太后言行勇敢,本王却说她为己谋利;夫人说纪大将军骁勇善战,本王却说他护短不知礼;什么才算好人?”
“要本王说,”
他猛然顿步,眉尾一挑,狂妄便毫不掩饰的倾泻而出,
“只有对本王好的,才称得上好人。”
好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呗。
陆蔓居然还有刹那的妄念、想从这狗贼嘴里听到什么高见。
她恶心的在心底朝自己“呸呸”吐了两口口水,顺手从袖兜里掏出一块花糕,
“喏,上巳节,我请郎君食花糕,算不算得是好人?”
李挽目光一滞,闷声吞下了愠怒的言辞。
看着陆蔓掌心一团乌黑掉渣的秽物,他的眼里实在是憋不住嫌弃。
“我不过上巳节,”
他微翘食指,将陆蔓小手轻轻戳开,
“夫人可知,上巳节流觞曲水、啖花食草,实际是为了祭奠那些丢弃荒野河流的婴孩?如此不吉利的节日,本王劝夫人也小心为妙。莫要靠近水岸,当心水里孤魂飘出来夺了夫人的心神。”
李挽讲这些时,身躯微倾,不怒不恼不笑,面上只有一本正经的警示之意。
陆蔓被他严肃模样唬住,根本不疑有他,听见令人文人墨客风雅传颂的上巳节还有这样凄苦的传说,当即小手往回缩了缩,眼珠儿晃动不安。
好半晌,直到李挽走远,陆蔓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老天爷啊,她居然在这么美的淮水河畔和李挽这混蛋吵架?
听他信誓旦旦说什么不过上巳节?
那分明就是担心她在花糕里下毒,随意找的借口!
竟防备他人到如此地步。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迟早有一天要弄死这贼子。
陆蔓气鼓鼓的将花糕塞进自个儿嘴里。
这只花糕是她亲手捏的,是无毒的。不过,她确实在腰带里藏了一【穿越女杀手×摄政皇叔,相爱相杀,又撩又吊】## 你拿我当人质,我拿你当筹码## 很疯很带感,如果喜欢,求点点收藏,非常感谢 (*≧▽≦) .—————正经文案·分割线—————.风起云涌,摄政王李挽只手遮天,世家旧制苟延残喘。两军交战,门阀退无可退,将陆蔓推至阵前,“要么他死,要么你亡。摄政王妃和陆家贵女,你只能选一个。”培养成杀手的女儿,是他们牵制李挽的最后一颗棋子。陆蔓立于千军万马之前,青寒箭镞抵在脊背,往日那双凌厉夺人的眼眸,终于流露出焦灼怯意。李挽打量她许久,轻蔑一笑,一把握起她手中的白刃,架在了自己的颈项上,“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还不快动手。”疏懒狂傲,一如初见,如同多少深恶痛绝的怨偶。只是陆蔓站得近了才知道,那掌控天下生死都不曾慌乱分毫的手,在她的腕上轻轻颤抖着。穿越成罪人之妻的这些年,她也憎恶过,算计过,动过杀心。后来,却在一次次见证过李挽大起大落、一次次陪他走过低谷泥潭之后,渐渐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之可恨又可爱。世人皆以为,道不同,合该郎有恨妾有仇,殊不知世敌的羁绊比爱更长久。陆蔓舒展眉梢,缠绵悱恻轻抚上郎君的手背,然后,掐在了自己的喉间,“你不也一直想赢吗?李挽,我